裴度道,和他妹妹元如是品尝胭脂的味道,他心里对元未央既是愧疚又有些兴奋。
“阿应,天色晚了,该回去了。”大钟老神的声音传。许应火燎**般跳了,惊声道:“钟爷,你怎么也?”
大钟从他后脑飞出,懒洋洋道:“什么叫我怎么也?我一直都。你忘记了,你和小七商议好了,一三五跟你窃,二四六跟他窃。今儿是十五,我窃你。”
许应脸色被夕阳照得红了,讷讷道:“今天事情,钟爷不要告诉元未央。”
大钟不以为意,道:“钟爷什么事情没有见过?钟爷被挂庙里三千年,别说你们这些小男女卿卿我我的,就算猛烈的钟爷都见过。你们只是碰碰嘴唇而已。阿应!”
他语重心长道:“我一直嘱咐你,要虚空象以定神识,我发现你当成耳旁风,没有炼好。刚才你的神识像开了锅一样,就差没有把你的脑子煮成脑花。下次你们碰嘴唇的候,你要存想,你就存想我。一声钟响,保管你心如止水。”
许应想了想,自己好像很喜欢神识开锅的感觉,便没有放心上。
他从雕像上跃下,催动剑气贴着背阴处,得惊动他人,过了片刻,许应落地,返回元府。
元未央迎了出,歉然道:“舍妹把你抛下自己跑了回,我已经把她训斥一通,让她悔过去了,不许吃晚饭。许妖王去洗漱一下,咱们晚上吃个便饭。”
许应道:“如是妹妹很好的,你不要责罚她,是我想外面逗留一下,便让她先回了。”
元未央正色道:“元家规矩不丢,该责罚还是要责罚。”
正此,有人敲门,骁伯出门看去,过了片刻,回道:“是裴家的裴敬亭,前请许公子赴宴的。”
许应沉吟片刻,道:“元兄弟,裴老一路送我过,裴家也伤亡惨重,只剩下他一人。他盛情相邀,我若是不去恐怕不太合适。”
元未央道:“你这一路前,只怕各大世家均已出动,许君之名,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此行应该没有大碍,裴家是千古世家,不会为难,也不敢为难。”
许应笑道:“我也正有此意。”
他唤上蚖七,走出元府,只见裴敬亭外候着,门外停着一辆的宝辇,两头鹿拉车。
“许公子,请。”裴敬亭车边,伸手相请。
许应微微一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