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文字,从图绘来看,画中的少年的确与许应有几分相似,但并不能肯定是他。
“家主,这些书多为野史轶事,记载的未必是真事,也未必是同一个少年。”
裴敬亭小心翼翼道,“一个不死的少年,从四五千年之前活到现在,这种事情说出去都没有人肯信。”
裴度轻轻点头,道:“你说得对。此人名不见经传,他的故事没有记录在真正的史册中,这些轶事多半是小说家言,不足为信。”
裴敬亭又道:“许应也未必便是书中的那个不死少年。我观他虽有惊人之言,惊人之举,但还是少年脾性。”
裴度点头道:“他时常做大人之状,大人之语,但还是稚童之心。”
裴敬亭道:“他对我裴家极为有用,应当笼络。”
裴度道:“是啊。他能解读炼气士功法,各大世家谁不想笼络他?各大世家都有求于他的情况下,我裴家如果对他下手,恐怕便会成为众矢之的。”
裴敬亭笑道:“我担心兄长会因为他的长生而对他动歪心思。父亲植入一块带着长生诅咒血肉,为自己续命到现在,没有被吃掉。倘若有一块长生血肉,没有诅咒呢?倘若可以就这样永生”
“不要说!”
裴度打断他,额头青筋跳动,道,“不要说!我的道心并没有那么强,可以忍住一切诱惑!敬亭,你先下去,这件事你吩咐那些寻书的子弟,万万不能外传!”
裴敬亭躬身称是,退了出去。
裴度挥手,让侍女们也下去,自己在书房中踱步来去,目光时不时落在堆积如山的书籍上,脸色阴晴不定。
“吃,还是不吃”
“长生,第一次唾手可得。像父亲那样
生不如死,还是大着胆子再进一步?毕竟,我的寿元也快要耗尽了…”
许应和元如是在外面厮混了一天,到了太阳落山才回来,刚刚进家门,便觉得气氛有些不太对劲,迎面便见一位中年美貌妇人陪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太太站在那里,一言不发的看着他们。
元如是脸上笑容僵住,低头走了过去,柔声道:“母上,太奶奶。”
许应也连忙上前见礼,那美貌妇人模样儿与元如是、元未央有些相似,含笑道:“不必多礼。许君,这几日怠慢了阁下,骁伯,送许君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