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意识到自己要等大哥先发言,所以就缩着脖子往后退了半步,同时悄咪咪打量琴酒的脸色。
铃木裕介不由皱眉,语气不耐,“伏特加,你管那个家伙干什么,吃个散伙饭还不行了?”
“到时候你就直接来,出问题我担着。”
琴酒狭长的双眸陡然浮上一层危险气息。
铃木裕介这是在挑战他的权威。
虽然这并非第一次了,但这一次是最直接的。
他本来想开口拒绝的,可一想到反正铃木裕介即将前往英国,未来三五年肯定是回不来,而且这段时间组织虽然在对方的影响下变得有些乌烟瘴气。
但...不得不说,那种生活方式的确潜藏有一些以往从没出现过的快乐。
算了算了。
琴酒在心里给自己找了好几条理由,用酒润喉,再借着酒气开口,“我好像也没说不同意吧,某些人是不是有点太急了。”
此急非彼急。
铃木裕介大剌剌往沙发上一靠,“现在换我不想参与了。”
一句话,同时让两个人急。
琴酒觉得自己被调戏了。
伏特加觉得自己的期望落空了。
但拉扯情绪嘛,肯定要有拉扯才行。
铃木裕介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将杯中酒一口饮尽,“开玩笑的,你们选个时间吧,免得某些人不敢来。”
说完,他直接从休息室离开,转而去找白马以及水无怜奈。
该做的样子功夫还是要做的。
当然,在找水无怜奈的时候,自然也需要透露一点未来的信息。
对方作为深埋组织内部的cia资深探员,同样拥有不俗的利用价值。
只要没有行动,白马就处于一种神游天外的调酒状态。
就像是他调酒一样,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待在基地里面干嘛。
铃木裕介找到白**时候,对方正在自己房间里面给空气表演倒立品酒。
桌子上琳琅满目的各色酒瓶看着都令人害怕。
当铃木裕介说明不久后即将前往英国常驻的时候,白马表现得还挺高兴。
不过这跟能回家办事并没有半毛钱关系。
他只是觉得换个新环境应该就能犯更多的案了,日本这边太太平,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外出活动的机会。
之前好不容易有的几次大型活动他也处于边缘ob位,很不得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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