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飞鱼服,也是脸色微变。
一旁的南宫雪衣一听,顿时吃惊道:“美骄,真是锦衣卫?听说这些人心狠手辣,抓了好多官员,审案时都靠严刑逼供呢,连皇亲国戚都不放在眼里,特别嚣张。他们来这里干嘛?”
南宫美骄神色凝重,没有说话。
这时,秦文政已经起身,带着秦家众人,从大厅走了出去。
而那名身穿飞鱼服的高大男子,也握着腰间刀柄,带着二十余名卫兵,从大门口快步走了进来。
“诸位这是要做什么?”
秦文政满脸沉着地质问道,自有一番气势。
那名身穿飞鱼服的高大男子,停在了他的面前,打量了他几眼,冷着脸拱手道:“想必这位就是秦大人吧?我乃锦衣卫校尉邬北,今日接到命令,需要你们秦府几位人员去配合调查,你把府中的人员都喊来,我们需要清点一下人数。”
秦文政拱手道:“大人可否说明白一些?我秦家初来京都,并未做任何违法犯罪之时,为何要带我们回去调查?”
邬北冷笑一声,道:“秦大人,并非是京都之事。莫城成国府二公子洛玉,先是被人打成残废,后又被人割掉脑袋,至今没有找到凶手。我们的人早已经在调查这个案子了,所以今日想来请你们回去问问情况。”
秦文政听说是因为这件事,心头更怒道:“成国府的案子,跟我们有何干?大人,今日是小女的大喜之日,如果大人真的需要我们去配合调查,可否明天再来?”
邬北冷眼看了一眼四周的彩灯,又看了一眼大厅里的喜字,不禁冷笑一声道:“秦大人,你可能初来京都,不知晓我锦衣卫的规矩。莪锦衣卫说今天抓人,就今天抓人,即便是皇亲国戚的大婚之日,殡葬之日,也照抓不误!秦大人,我说带人回去调查,是给你面子。我锦衣卫查案,那是奉圣上之命,你如果再啰嗦,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
说罢,他握紧了手里的刀柄。
身后那二十几名护卫,也都“唰”地一声,拔出了腰间的刀,杀气腾腾。
南宫雪衣突然越众而出道:“你们说要抓人,可有证据?”
邬北看了她一眼,冷声道:“你是秦家何人?”
南宫雪衣道:“我乃南国郡王府郡主,怎么,连我也要抓吗?”
邬北闻言微怔,随即拱手道:“原来是郡主殿下,在下听说过秦家与南国郡王府有些关系,不过实在对不住,即便今日南宫郡王在这里,这秦家的人,我们也照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