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令狐清竹方开口道：“你应该知晓欺骗我的后果。”

洛青舟面无表情地道：“师叔，我楚飞扬从不骗人。”

令狐清竹：“……”

又安静片刻。

令狐清竹突然道：“手心空，使剑活，下一句是什么？”

洛青舟不假思索，答道：“足心空，行步捷，顶心空，心眼一。”

令狐清竹目光一凝，又念道：“剑道之道，全凭乎神，神足而道成……下一句又是什么？”

洛青舟道：“练精化气，练气化神，神练成道，剑神合一……”

令狐清竹的呼吸，明显变的急促起来，又道：“归妹趋无妄、无妄趋同人、同人趋大有……后面一句又是什么？”

洛青舟顺口接道：“甲转丙，丙转庚、庚转癸、子丑之交、辰巳之交、午未之交……”

令狐清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没有再说话。

洛青舟拱手，恭敬道：“师叔，只要您传授晚辈拳法，答应晚辈帮晚辈入内门，刚刚那套剑诀和剑招，晚辈可以保证一字不漏，一招不错，全部交给您。如有谎言，天打雷劈！”

令狐清竹目光复杂地看了他一会儿，道：“拳法我可以先传授给你，不过入内门……”

洛青舟立刻道：“师叔，入内门对晚辈来说，非常重要。如果师叔不能答应晚辈入内门，请恕晚辈冒犯，晚辈突然又把那道剑诀和剑招忘记了……”

令狐清竹安静地看了他一会儿，道：“我的意思是说，你不用入内门了，我可以直接收你为亲传弟子。”

此话一出，洛青舟一脸惊愕地看着她。

令狐清竹看着他脸上的表情，道：“你可愿意？”

洛青舟道：“晚辈……”

令狐清竹眯了眯眸子，道：“怎么，不愿意？你是天生的修剑天才，只是你还没有发现而已。在凌霄宗，只有我令狐清竹，才是最适合你的。”

顿了下，又冷冷地道：“你若是不答应，今天你就别回去了，什么时候答应了，什么时候再走。”

洛青舟僵了僵：“……师叔，您误会了，晚辈只是受宠若惊，感觉像是做梦。师叔之前还言辞凿凿，说不可能收我为弟子，连内门弟子都不能确定，现在却突然说要收我为亲传弟子，我……一时之间，实在有些反应不过来。师叔，您……”

“叫我师父！”

令狐清竹突然冷声道。

洛青舟：“……师……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