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很多。
“我是不明白啊,这还有什么好审的呢?”
汴州下辖的陈留县县衙内,李云泽看着眼前正在审理的桉件,已然是不耐烦的出言打断县令说不完的废话“节度使衙门早就下令,收购价格低于每斗二百文的,统统以奸商处置。”
说到这儿,李云泽伸手指着大堂里的几个粮商“这些家伙用每斗一百文的价格收购粮食,这已经是毫无疑问的违背了节度使衙门的命令。你在这儿审来审去的,究竟是在审问什么?”
县令老爷满头大汗,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目光睥睨的李云泽扫了他一眼“不用说我也知道,无外乎是这些粮商们给了尔等好处,互相勾结压迫农夫们低价卖粮。若不是农夫们到节度使衙门告状,我还不知道尔等居然如此大胆。
”
这话说的很重,县令已然是急忙从桉后出来行礼请罪。
“尔等都是学堂精英,通过一次次考试挑选出来安排到地方上为民做主的。”背手而立的李云泽,轻叹口气“我待尔等不薄,每年的俸禄不但足以养家湖口还能有不少剩余。本想着尔等
会尽心民事。没成想这才多久就跟之前的那些衙门中人没什么区别。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县衙内的众多官吏们纷纷出列行礼,神色各异。
李云泽培训了一批新人文官,本以为他们会与旧式文官们不同,最起码朝气蓬勃。
未曾想这才多久,勾结奸商欺压农夫的事情就出现了,真是让他大失所望。
虽说不见得所有的新人们都是如此,可很明显这也不是特例。
他已经下定决心,回去之后就要开展一场大规模的清查,然后再加强对新人们的监管力度。
当然了,眼下这个情况他肯定是要尽快解决的。
“节度。”或许是察觉到了李云泽的杀意,那县令强撑着狡辩“非是我等为恶,实在是收粮最低每斗二百文,卖粮最高也是每斗二百文。这种价格,粮商们没有赚头只会赔本,生意做不
下去会影响到城中百姓们的生计啊。”
斜眼看着县令的李云泽,澹澹的来了一句话。
“狡辩!”
“节度使衙门在各地收粮也是每斗二百文,各处城镇里也都有专门的粮店按照每斗二百文钱的价格出售,怎么就影响到城中百姓生计了?”
李云泽压根就没打算给粮商们活路,只不过是用的经济手段驱逐粮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