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听到我这么说以后,马席夫额头的皱纹立刻松弛下来,心里打起了小九九——如果这个三分之一补偿的价格是按照在库拉斯特卖出去的价格计算的话,那到也不亏,准确来说,还有不小赚头。
第二天,阴沉沉的天空开始下起了淅沥小雨,船随着那卷起的波浪,仿佛电梯似的一上一下运动着,让我本已经治愈的晕船又开始发作起来,死狗也差不了多少,不过它依然会坚持每天跑到船头去对着大海狂叫,说实话,我已经有点佩服它那死不认输的脾气了,这已经不能用倔强啊骄傲啊什么之类的形容了,而是十足的一个**。
水手们到是很兴奋,他们甚至**衣服在船板上洗起露天浴,在海上,淡水可是极为宝贵的资源,因此,他们从中途岛到现在,已经足足有半个月没洗澡了,阿门,幸好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