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到底发生了什么?师父他老人家呢?”
见此一幕,廖玉林忍不住出声问道。
鸿兴武馆虽然并非是商山城内最大的武馆,但在她的记忆当中,热闹的程度可绝对不少!
要知道当初那些未曾被师父收入门下,只是花钱进来当武馆学徒进行练武的,就有着三百人之多!
每日里人来人往,好不兴盛!
但现在,
那些学徒呢?
往日前来上门拜访的人呢?
鸿兴武馆怎么会落得这般地步,只剩下一個昔日丝毫不起眼的扫地老仆?!
“唉,廖姑娘,这件事说来话长,您还是先去看看馆主再说吧。”
福伯并没有详细解释,只是急忙地带着其往武馆内部走。
廖玉玲虽然心中满是疑惑,
但还是紧跟在其身后。
在福伯的带领之下,
一行人穿过了弄堂,进入到内院,福伯打开了最中间的那座大房子,将他们带了进去。
此时房屋之内的光线有些昏暗,烛台上点燃着黯淡的烛火,一股药味,血腥味夹在一起,弥漫空气当中。
透过黯淡的烛光,可以看到在那房屋的正中央,正摆放着一张大床。
床上躺着一道身影,似乎受伤不轻,喘气声像是拉动的破风箱,发出沙哑的嘶鸣。m.bīQikμ.ИěΤ
“师父!你这是怎么了?!”
在看清楚床上的那道身影之后,廖玉玲惊呼一声,三两步快步走了上去。
只见得此时的鸿兴武馆观主吴明武面色苍白如纸,好像身处冰天雪地猛啰嗦打颤,神智也都已经是陷入了昏迷。
然而,
现如今正是人间六月天的时候,身上穿着单衣就已经是感到非常的热了。
更何况在其身上面此刻赫然正盖着一层厚厚的被子,额头上更是汗如雨下,
根本不存在寒冷的可能性。
“三个月前,有人来挑战馆主,馆主被那人打伤了之后,就一直这样了。”
一旁,
福伯苍老的面容上满是担忧之色,解释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