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花雪月的脏女人,给我滚下车!”
马夫喊:“哪里来的刁蛮,不知道你说啥——快让开!”
少女不依不挠的继续叫:“呸!臭不要脸的脏东西,人尽可夫的臭婊砸!以为换了马车我就不认得你了!快把我哥交出来!”
马夫道:“姑娘,你误会了,这车里坐的不是你要找的人。”
任凭马夫说破嘴,那女孩子比驴还倔,愣是不听。秦琴在车里不耐烦了,掀开车帘子,同时把脸上的玄织面罩一脱:“小姑娘,你觉得我这样的,能卖几个钱?”
那长得虎头虎脑的小姑娘猛一瞅到她的脸,尖叫一声“鬼啊!”
两眼一翻,就地一倒,竟原地昏了过去。
秦琴把玄织面罩重新戴上,遮住脸上伤疤,无辜地对着目瞪口呆的马夫眨眨眼睛:“我很可怕么?”
马夫不说话,一个呼吸之后,马夫黑眼珠子朝头顶一插,也晕倒了。
秦琴:“……”
有点受伤,肿么回事?
趁着左右无人,她从空间拿出镜子来照了照……嗯,这段日子,天天拨筋。把原本郁结扭曲沉积(但是发白)的疤痕,硬生生拨成了又红又软又浮起,活生生、狰狞无比的状态。
看起来极其恐怖吓人,实际上是因为肌肉深层坏死的组织神经重新被激活、联结、生长……
秦琴叹了口气,把镜子收回空间里。
伤口痊愈,总有这么个过程,急也没用。
相反,为了让这道跟着原主三十年的陈年旧疤彻底痊愈,更应该徐徐图之,做到事缓则圆。
吓人……她也不想的。
也不能指望谁都跟自家几个娃似的,儿不嫌母丑。
也不能指望谁都跟明湛似的,有异常强大的心理。
怀着愧疚的心情,秦琴取出一颗臭丸,放在马车夫鼻子底下。马车夫打了个喷嚏,翻身就趴地上呕吐:“呕——”
秦琴道:“真对不起,吓着你们了。”
她态度和善,倒让马夫很是愧疚:“对不起对不起,夫人,小的不是故意的!”
就趴着磕头。
秦琴虚扶一下,制止了马车夫,指了指前面不远处晕倒的年轻女孩,说:“你在此地候着,我去看看她。”
见死不救,不是她的作风。
何况还是在日暮西垂,华灯初上的夜晚,偏僻小巷子里,放着年轻女孩儿自个儿倒在街头,太危险了。
走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