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官场什么的,我们什么也不懂……”
抬起眼睛,对上了明湛那双黑黢黢、湿漉漉的墨眸。
秦琴慢吞吞地说:“我们……只不过是单纯无害地想要卖掉手里的囤积的海沙白和药珠罢了。”
明湛点了点头:“你说得对。”
既然春柳有心要学厨,第二天一早,秦琴就把春柳叫到了身边:“午后,小东湖的姑娘们要来喝茶赏画。你先跟我学一下怎么做围炉煮茶的活儿。”
那一道是开胃茶,那一道是消食茶,那一道是带来独特风味的奶茶……秦琴一一倾囊相授。
春柳学得很快,失败了一两次之后,就煮成功了最简单的两种茶。
秦琴很满意,道:“下午你就跟在我身边伺候,好好看看,学学,日后有用得着你的时候。”
春柳高兴地说:“夫人,谢谢您给我机会!”
站在门口处的春花,看过来的眼神明显就不对了。
回到了自己屋子里,春柳一边做针线活,一边嘴里反反复复地念叨着秦琴教她的调味秘诀:“要想咸,多加糖……细切粗剁肉饼香……”
春花白了她一眼,阴阳怪气地道:“要想演戏,到夫人面前演去呀。这么投入,可别把自己给演进去了。上赶着的舔,也不知道图啥……到时候把手脚皮肤都给粗得粗糙了,哭都没地儿哭。”
春柳也不生气,低了头闭了嘴,格外起劲地给手里的袜子收口。
春花一拳打在棉花上,也是无趣,扁了扁嘴,嘀咕道:“榆木脑袋……”
给袜子收了个漂亮的口,春柳才说:“春花,谁是演戏的那个,谁心里门儿清。”
春花一窒,柳眉渐渐竖起。
春柳就跟没看到似的,说:“之前夫人和爷不在的时候,你还算安分。这几天爷一回来,你就跟变了人似的,口脂抹上了,头油也抹上了。现在正是整理卧房是时候,你特意绕回来,你以为我看不到你手里捏的东西?”
春花脸色白了一白,不自觉地捏紧了手心里的白纸包。
大正月的,脑门子上就见了汗珠。
春柳也不看她,自顾自地说:“你还看不出来么,这个家里,爷压根就没有收人的心。两个主子,都是简单纯粹的——既然日子这么好过,为什么非得给自己找事?从前在那火坑里,看到的龌龊事儿难道还少么?那位夫人房里的翠竹怎么突然消失的,你不知道?还有大少爷屋子里伺候过的翠柳,就跟个礼物似的,送人了。送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