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也是这么干的!”
现在才后知后觉,明湛是个成年男人,不是秦夏那种奶娃儿。
她错了!
一边羞愧欲死,一边心虚地缓缓往被窝里挪动,遮住了脸。
实在没脸看明湛的脸色啊!
这时窗外传来秦冬雪一声尖叫:“啊呀——爹!娘!”
孩子叫得凄厉,可总算是敲破了尴尬的气氛。秦琴一掀被子爬了起来:“什么事什么事什么事……”
满眼的春光,倒是让明湛愣住了。男人缓缓回头,反手丢给她一件衣服:“披上再出去……让孩子看见了,像什么话!”
明明穿得很严实来着,明湛这么一说,被人听见了才像什么话咧!秦琴扁扁嘴,把自己身上的秋衣秋裤拽拽整齐了,掩耳盗铃的裹上明湛的男式对襟上衣。
来到院子里,秦冬雪指着墙头,面如土色。看到秦琴来,顿时就跟看到了救星似的,“娘,墙头上有血!”
有血迹?
秦琴一惊,跑到了围墙下一看,“拿梯子来给我!”
又补上一句叮嘱:“别嚷嚷!别让外面人听见!”
秦冬雪闭紧了嘴巴,和静儿合力搬来了梯子,秦琴爬上梯子,看清楚了果然是血迹。一大滩,就在他们家菜园子最角落的墙头,外面是田野。显然来人跳墙逃走了。
秦琴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清理干净血迹之后,从梯子上下来,一脸黑沉沉的。秦冬雪不安地凑上来,问:“娘,我们家遭贼了么?”
秦琴少不免安抚道:“没事。这小贼不是跑了么。家里有爹娘呢。”
静儿拉着秦冬雪,道:“小雪,这件事快不要声张了。不然吓到村子里别的人,就不好了……我们家最近,已经很招人注意啦。”
有懂事的静儿在,倒是让秦琴省了不少心。叮嘱了两个女孩儿保守秘密,连秦四奶奶也不能说之后,秦琴回到了屋子里,直奔明湛而去。
明湛正在灶屋里检查腌猪骨呢,秦琴如黑旋风过境,把他卷着就进了浴房,还没忘记把门关上。
“喂喂,热水还没烧好啊……”
“你少装无辜了!”秦琴拎着明湛衣领,把他壁咚在墙上,“昨晚有人来夜袭我们,被你打发了?”
明湛弯了弯嘴角,道:“宵小之徒罢了。”
秦琴脑袋“嗡”的,一下子变得好大:“是什么人?”
明湛倒也老实:“还有谁,自然是虾霸的人啊。从发现那块海滩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