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代,琼州的女人地位算是高了,能干活,能立女户,甚至能读书。因为常年接触这边的环境,他才有了如此见解么?x33
秦琴不禁轻笑出声来。
笑得明湛都纳闷了,眯着眼睛,危险地盯着她:“你笑什么?”
心里有团火,被她那笑容撩拨得越烧越旺。
秦琴扭过脸去:“没什么,笑笑不行啊。”
站起来,扭身跑了:“笑笑又不要钱!”
恨得明湛直咬后槽牙。
“啧!臭丫头!”
“我才不臭,我洗过澡了,香喷喷得很!”秦琴跟嗅到危险的猫似的,笑着嘀咕完,砰的关上门。
离了明湛,回到自己屋子里,她才直拍自己心口。
早一步回到屋子的春柳纳闷地问:“夫人,你这是怎么啦?瞧着很害怕的样子……您这是怕黑了?”
才不是怕黑!
是怕明湛!
刚才的气氛,太古怪了!
特别是明湛那眼神,要吃了她似的!
她又不是傻白甜!
成年男女共聚一室,气氛到位了,发生点什么都不奇怪!
那可就不纯洁了!
她可是一直把自己和明湛的关系,定位得非常纯洁!
“没什么……”秦琴嘟哝着,心虚地低下头,又摸了摸自己心口。
春柳说:“夫人,我以为今晚你会歇在湛爷的屋子里呢。”
秦琴就跟被撞了腰似的,原地直跳:“那你想多了,我们俩相敬如宾,绝不会越界。”
春柳笑眯眯地说:“是,夫人说得有道理。城里大户人家女主人过了三十不侍寝,我以为夫人你这么生猛,能破例来着。”
“夫人,湛爷对你可真是没话说啊。”
她指了指桌上,一对可爱的糖人儿相依相偎,摆在甜白瓷碟子上,憨态可掬,栩栩如生。春柳道:“我进屋就看到了它们了,原来湛爷回得迟,是要给你布置个惊喜呢。”
看着那对糖人儿,秦琴有些愣住。
有什么东西,闪闪发光的。
她走过去,原来在碟子上,糖人儿脚下,还放着一对耳环。
葫芦造型,几乎有秦琴半个三分之一个巴掌大,以金丝相拧铸就,耳钉处是两颗湛蓝的宝石。
这么夸张的造型,走遍整个县城都未必有第二对,却非常适合秦琴浓艳的五官。
春柳咯咯直笑:“摆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