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洗澡水,特别好用哦。”
把明湛打发去洗澡,她自己捧着那大海缸,哼着小曲儿要到书房里去。
秦四奶奶就笑道:“这么难喝的药汁,只有你才当宝贝儿似的……四郎从前说过,这叫什么来着……那个词儿……‘爱屋及乌’?”
秦琴老脸一红:“什么爱屋及乌,我和明湛清……”
“清清白白”四个字才到了嘴边,及时停下,说:“夫妻礼节,总得有吧。”
“我看你不像噢。那么大个人了,还跟小女孩似的。眼睛发光。”
“四奶奶,你再拿我来取笑,我要发火啦!”
秦四奶奶笑着,到楼上去了。秦琴觉得脸蛋发烫,照了照镜子,艳压桃花。
她喜欢明湛?
她第一反应,就是否决了这个可能。
她已经把自己的心交出去过一次,被踩得鲜血淋漓。骄傲如她,不可能再交出去第二次。
何况,是明湛这么好的人。
她两辈子以来,遇到过的最好的人。
只能做兄弟,做搭档。
爱上他?
她才没有那么傻。
和秦琴才回来时那样,明湛洗得白白香香的,倒头就睡了。给他床头添水盖被的人换成了秦琴。
明湛熟睡的模样还是挺特别的,侧着身子,微微蜷缩。习惯性的一只手放在枕头底下。
秦琴看见了:“……”
假装同床共枕这么久,她竟没发现,他也有应激性障碍习惯。
只有长期枕下压着刀的人,才有这动作——手放在枕头下,是为了方便抽刀。
看着呼吸均匀,身子一起一伏的明湛,秦琴抿紧了唇,眼底闪过一抹冷色。明湛睡了一天,第二天起来了,看到秦琴睡在屋角的贵妃榻上,手耷拉着,柔软的薄毯子滑落了大半在地上,一呼一吸之间,带着嘶嘶的小呼噜,眼底闪过一抹喜爱:“呵,跟小孩子一样。”
下了床,就那么光着脚去给她盖被子。被子盖好了,她一动不动,一脸心底无私天地宽的模样,明湛歪着脑袋打量了半晌,她没有半点醒来的迹象。他把被子掖掖好,回身洗漱穿衣。
“咚”,沉闷声震得房子都给晃起来,还伴随着秦琴一声“哎哟”。
惊得明湛往屋子里跑:“怎么了?”
秦琴坐在地上,睡眼惺忪,**脑袋上摔出来的大包:“我翻了个身……”
明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