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发生什么事呢。先让他缓缓,然后再跟他讲……”
说时迟那时快,从树梢上“嗖”的伸出一条水桶粗的蛇尾,“啪”的一个响鞭儿似的动静,正好在王公公头顶上打了个鞭花,又快速地收了回去!
王公公呵欠打了一半,眼珠子瞪老大,整个人仰面朝天僵在原地!
明湛低声呼喝:“雌蟒来了!它问到了雄黄味!”
他飞快地弯弓搭箭,火星四溅,那箭头上闪起了幽幽火光!
大蟒怕雄黄,更怕明火!
头顶的树杈子,悉悉率率的响动不休,微风里,带了些许腐臭腥气……眼看着潘志宗头顶上的分叉树干骤然厚了一层,秦琴猛地跳起来,手里雪亮弧光在半空中奋力一挥!
噗嗤——
腥臭的蛇血喷了潘志宗半边脸,他脸色骤然一白,晕了过去。明湛把他拽走,让水桶粗、一丈多长的蛇身砸地上。秦琴冲上前去,用竹钩死死摁住落在火堆旁不远处的半截蛇脖子。
那雌蛇脑袋,足有酸菜坛子大小,女**头大的蛇眼瞳孔狭长,闪着幽暗的绿光,不断吐信子,蛇血从它断掉的七寸不断往外汨汨流出,足足过了半柱香,才彻底不动了。x33
秦琴长长地舒了口气,说:“好了。”
王公公四脚朝天的躺地上,眼神发直,不知道想啥。邹文成折了根树枝做拐棍,支着走了过来:“现在咋办?”
明湛低声道:“不咋办,把火捅旺,原地继续睡觉。有蛇血腥味震慑,旁的猛兽应该不敢再过来了。”
他拿了点嗅丸,给潘志宗闻了。潘志宗一醒来就哭着说:“蛇、蛇、好大的蛇!”
“没事儿。你们睡吧。”明湛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邹文成主动说:“明湛,我来值下半夜吧。你到时候把我叫醒。”
明湛没说话,侧了脸,看着他。
邹文成说:“我也懂一点粗浅拳脚功夫的,应该没有问题。这闹腾了大半夜的,也是辛苦您二位了。”
明湛这才点了点头。
这一夜果然平安无事。
第二天一大早,大家吃了点干粮继续赶路,王诚刚和潘志宗对夫妇二人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他们指东,不敢往西。他们说过河,不敢绕路。
又赶了一天路,终于赶在太阳下山之前,到了金滩镇上。
五个人浑身上下臭烘烘的,跟五只田鼠似的。
秦琴领着到了大同酒楼,靠刷脸搞到了住的地方,又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