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锦澜素有孟德之好,二八佳人少女不喜欢,专爱嫁了人的****寡妇。利诱不成,便威逼,他在京城东边置有一座大宅,专供**乐。这些年来被他搞上手的妇人也不知道有多少,有一些有手段能够长年固宠的,就豢养了下来,有一些三天两头玩腻味了的,就把人往门外一撵,就此不闻不问。
昨日所见的秦琴,气质高贵,美艳惊人,加上身上那股野性难驯的气质,更是京畿闺阁所无。锦澜虽然在她手下吃了个大亏,却也给他留下深刻印象,越发的想要她了。
锦澜呼喝着轿夫在督查院台阶下坐着,翘起了二郎腿:“有没有毅力的,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反正我话放这儿了,你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这俨然就是牛皮糖类型了,秦琴是没想到的,自己一顿打,竟没能把这厮打退。
这么一个软兜小轿摆在督查院门口,可不好看。
皱了皱眉毛,祸不单行,那边来了老熟人:时金川。
时金川从八抬大轿上下来,身上还穿着朝服,看样子刚从早朝上回来。一下轿,看到这副阵势,呆在原地:“秦……夫人。锦澜?锦澜,你来我这督查院干什么?这儿可不是你能胡闹的地儿!”
一听时金川这口吻,秦琴就放心了,时大人还是站自己这边的。看来锦澜的纨绔名声,传很远啊。
锦澜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冲着秦琴指了指,说:“你新下属家的媳妇儿,长得很合我胃口。”
时金川一跺脚,怒道:“胡闹!人家可不是寻常家眷,正经八百的六品诰命县君。和她夫君平起平坐的!你有胆子乱来,皇上第一个就拿你是问!”
救星!
大救星啊!
锦澜还不敢相信,不过就放下了二郎腿,身子朝前:“时叔,你在开玩笑呢?我还没有见过穿这样的县君的。她浑身上下,连根金线儿都没有!我不信!”
时金川气得冷笑起来:“人琼州风气就这样,低调朴实,不炫富不显摆。你以为都跟你平日京畿里一起玩闹的狐朋狗友那样,有十文钱必振衣作响?”
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锦澜不由得不信,看着秦琴,满脸震惊。
秦琴取出诰命腰牌,系在腰间,看了他一眼,冷笑。
不再理会在旁边石化了的锦澜,她迤逦而往时金川跟前,彬彬施礼:“时大人好久不见,身体金安。秦琴在这儿给时大人问安了。”
时金川按给下级礼,回了三揖:“长劼县君玉体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