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大本厚厚的图册,是给郭小蝶用来教学的。
又有一大包日常使用的丸散等物。
分量都不大,品类很齐全。
有一些是秦琴在京畿带回来的,有一些是从空间里取出来的。
郭小蝶眼睛“叮”的,亮了:“哇,我正盘算着要在女学里备个药盒子,姑娘们有什么头疼脑热的,及时治疗。还能帮一下对面男孩子们。您的这些丸散,来得正及时!”
秦琴拎起一根姨妈带,郭小蝶的脸,“腾”的,红了。
“别这样。”秦琴大大方方地说,“这才是最重要的。很多女孩子也该来月事了,这种事……也麻烦你教一下?”
说罢,秦琴就直勾勾地看着郭小蝶。
没错,她说得大方,其实是赌。
郭小蝶脸红过后,眼神渐渐起了变化。她把那一叠干干净净的小布带,放进药盒深处,轻声又郑重地说:“我明白了。我会尽我所能的。毕竟不是每一个当**……都能够细心教导女孩儿。而这件事上一个不注意,会影响生孩子。”
秦琴笑了笑,轻轻拍了拍郭小蝶的手:“来,我帮你把药盒子收好。”
天气好,心情也很好,读了一节课的书,秦琴亲自带操,把女孩子们带到晒谷场上,教她们打咏春。这是女孩子专用的短打功夫,教她们再好不过了,既能强身健体,又可保护自己。
秦琴自己也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了,示范了一个十字冲拳的套路后,让女孩子们照着练。她一个个的纠正动作。这时候正是农忙,没什么人来围观,女孩子们胆子也大了,嘻嘻哈哈的,晒谷场上一片欢声笑语。
就在这时,一个长衫男人,领着好几个人,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
其中一个,一勺粪水,朝着人群中泼了过去。女孩子们尖叫着四散逃开。在第二勺粪水兜头浇到的时候,秦琴“刷”的打开一把雨伞,随意一转,那黄乎乎臭烘烘的水点子就原路反弹了回去。
泼粪的人动作倒是敏捷,飞快地往后一跃,可也被溅到了衣服和脸上,顿时弯腰干呕起来。
秦琴脸色一寒,这时方才发威:“谁敢在此无礼?”
当先一个银发瘦小老妪,跳出来指着郭小蝶大骂:“郭小蝶,你个丧良心的。出嫁了就不管娘家了。你爹读书人,斯文讲道理,你奶奶我可噎不下这口气!你个倒贴货赔钱的臭X,欠男人日的**比……”
一开口,比她手里提着的那桶粪水还臭十倍。
秦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