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忤逆了?是作践了家奴,还是背弃了家训?”
岑母闷声不出,浑浊的老眼里,骤然滚下眼泪来,岑宇抿紧了嘴角,道:“母亲,你是说不出来么?”
陈子梅轻声说:“既然母亲没有长嘴,就我来说吧。因为父亲要办赏菊宴,母亲和嫂子盘算着要我们二房出这笔银子,好让嫂子在前头招呼往还应酬他人。我不愿意,于是就挨打了。”
岑母一听,又开始气抖冷:“好个牙尖嘴利的丫头!你为什么不说说,你那狗嘴里吐出了什么象牙?”
岑宇拧眉,道:“母亲!”
陈子梅却直接说了出来:“说啊,我就照直说了,我说你们这是事先在客厅里留了人,这是打定主意软的不行就来硬的。然后你就开打了,这么做,跟强盗有什么分别?”
原本只是做做样子的岑母,听了她这句话,忽然一愣,之后抖得更厉害了。
岑洪氏惊惶失措道:“弟妹!你快别说了!你怎么能用强盗来比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