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无精打采,呵欠连天,重则五脏六腑如同百爪挠心,生不如死。”
“那老伙计或者是一片好心,然而,好心办了坏事呢。”
陈子梅关切地问:“远瀚,那老伙计是谁啊?”
岑宇脸色很难看,说:“他叫察猜,是个傣人。先前就是在这荣华号里的帮忙的,两个多月之前,他以年纪大为由,辞工了。临走之前,我给了一笔养老银子给他。他给我带了一瓶全新的黑玉烟,说送给我做个念想。”
秦琴道:“一瓶黑玉烟,那是多少?”
眼神一变,岑宇呷了一口茶,沉吟道:“巴掌大的一瓶……如今,却只用剩下这一鼻烟壶了。我怎么用了这么多??”
秦琴却是毫不奇怪,爽朗一笑:“不出奇。这玩意儿,就是会不知不觉之间用量越来越大的。还好你娶了小梅,还好小梅懂事,知道自己搞不定了,就来找我。”
“否则的话……她一个小姑娘,没见过这些世间险恶。只怕会被你也一起拖入深渊,死无全尸。”
陈子梅挠了挠鼻尖,讪讪地笑:“姐,我对自己什么个水准,还是很有数的。搞不定了,必须找你啊。”
岑宇的眸子底下,闪过一抹微光,沉声开口:“姐。请你帮我解毒。日后岑远瀚定然……粉身碎骨相报。”
秦琴说:“你用药多年,如今黑玉烟的毒和喘毒两两交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如果要一起拔除,你又有先天不足之症。怕是毒素尽除之日,就是你元气尽耗身死之时……”
“啊!”陈子梅禁不住,惊呼出声!
岑宇抿了抿唇,坚毅道:“无妨。小梅如今仍是完璧之身,如果我去了,还能够放她下堂。她……值得更好的男人!”
陈子梅脸涨得通红,一拳捶了过去,边捶边落下泪来:“岑宇!你怎么跟大姐连这个都说了!我恨死你!”
秦琴按兵不动,等着岑宇任由陈子梅捶打,捶了一二十下,陈子梅自己住了手,放声大哭起来。哭了没两声,又用帕子捂住了嘴巴:“呜呜……不能让别人听见……呜呜呜呜……岑宇你是**……”
小姑娘真情流露,无法用言语描说……
岑宇握着她手,苦笑:“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当初是应该在你逃婚的时候,顺水推舟的推掉婚事的。只是我顾虑到,你逃婚,我退亲,对姑娘名声不好……”
“我也自问,虽然我身子不好,然而我有财力,也有能力,应当能够护你周全。才大着胆子任性了一回,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