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出嫁之前,每个月的月钱也就五两银子。
在早之前,更苦。
秦大姐跟她说过,男人,心在哪里银子就在哪里。
这么说……
岑宇的心?用力地摇了摇头,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思想甩到脑后,陈子梅道:“岑远瀚,你这么有钱的吗?”
岑宇微微一笑,没有正面回答:“你猜?”
猜,就不猜了,正儿八经的去安家才是真的。岑宇特意停掉了一天的事情,要和陈子梅出门采购新家的东西。没想到的是,竟看到岑府打开了大门,当街糟践物件。
“快来看啊!那么大一张拔步床,说劈了就劈了!”
“阿弥陀佛,这岑探花家里,真是富得流油啊!”
“富得流油是真的,被那个不孝子给气疯了也是真的!”
看热闹的人密密麻麻地围了里三层外三层,指指点点的。岑家的那些长年在宅子里养蛊的丫鬟婆子们,也没有浪费那张利嘴,一边搬动东西,一边把岑家二少爷忤逆父母坚决分家的事迹,给掐头去尾的宣扬了个遍。
“真的是太过分了,这不就是颠倒是非嘛!”陈子梅气得咬牙切齿,当场就要下车冲过去跟岑府的人理论。谁曾想,一辆马车打横冲了过来,差点儿撞到了马路中间的她。岑宇一把抓住她,往后用力扯:“危险!”
从车上下来几个衣着奢华的人,也不知道什么来头,就被岑探花和岑进,恭恭敬敬的迎了进去。旁人不免多问:“好家伙,这两位贵客又是何方神圣啊?”
被问到的岑府奴仆,也就带着三分淡淡的骄傲道:“那还用问?自然是大少爷在京畿中的客人啊!”
“嗬!京城的客人?那可不就是……”
那奴仆就打横扫了倒抽冷气的好事者一眼,压着快要飞上天的嘴角,越发傲娇:“对呀。翰林院里进进出出的,可不就是皇亲国戚嘛!”
说话到此为止,那些奴仆丢下二房的东西,就跟扔**似的。然后就一个个鱼贯而入岑府,把门给关上了。留下外面不舍得散去的看热闹人群,交头接耳道:“你看看,这岑家二房,注定没有福气的了啊。大少爷跟京城里的皇亲国戚交往起来了,这一位却闹分家!”
“那不就妥妥的,无褔之人不落有福之地。二少爷有眼无珠,又有什么法子呢。你说,为什么他们好端端的要分家?”
“那还用问,肯定是嫉妒嘛!我家小姨子是在知府府上当差的,跟着知府太太去过岑探花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