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似的!”
“那你请我喝杯茶,我说些干货你听……”
还真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好事之人,簇拥着消息灵通的符老狗往路边茶室里去,叫来一盅两件,摆开了龙门阵。
一行人全都被带到了公堂上,事关探花体面,不做公开会审。头上传来惊堂木响,传来的声音却不是陈冰的:“堂下所跪何人?”
陈子梅一抬眼,看到是个陌生中年男人,不禁心里升起不祥预感。
这事儿,因涉及当朝命官,低则县令审理;高则闹到知府去,还要有个督查院的人在旁督查。无论是哪一种,都绕不开县令陈冰的啊!
而现在,县令却是旁人?
那么,陈冰呢?
陈子梅脑子乱糟糟的,旁边的人说了些什么,也就没有留意听。惊堂木又是一拍,“啪”的,把她惊动过来,上面的县令吹胡子瞪眼的盯着她:“堂下妇人,你叫什么名字?”
陈子梅依照礼法,磕了几个响头,道:“民妇岑陈氏,今年十七,乃是琼州府文州县人氏,夫君岑宇,字远瀚。”
她做得完美无瑕。
那县令却道:“岑陈氏,刚才本官连问你两声,你才回答。你藐视公堂,大胆至极,先拉下去打十大板!”
陈子梅一愣,在岑进和岑洪氏幸灾乐祸的注视中,衙差们就上来拉她。
这些衙差都是陈冰旧部,拉着陈子梅的动作就很轻柔。陈子梅和他们目光一对,就发觉不对劲,怎么衙差们都木着面孔,有些甚至眼底藏着不忍之色?
有一个低声道:“小姐,得罪了。我们不会用力的,你放心好了。”
他们还认自己?
陈子梅险些就要问出口:“我爹呢?”
生生忍住!
岑宇道:“县令大人明察,陈氏乃是官家小姐。按照本朝律例,若无明文规矩她已犯法,不适用惩戒性的责罚。包括但不限于杀威棒,掌嘴,夹手指,跪钉板等。”ωωw.Bǐqυgétν.net
岑进不禁冷笑,说:“远瀚,我劝你识趣点!仲杰大人新官上任,弟妹有眼无珠,自然是弟妹的不对!就乖乖认了罚吧!”
岑宇道:“岑长步,你笑得这么开心。肯定是早就知道了吧?”
岑进微微扬起下巴,神情倨傲:“那是自然。”
嘴角带着浓浓的讽刺,岑宇冷笑:“回家之后,天天往外跑,就是忙着凑饭局应酬,不愧是你,交游广阔!”
那个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