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横竖今天不是我给你主诊,还是傻丫来。我在旁边坐坐,看看。”
说罢,就搬了张绣墩坐了下来。秦琴略了一眼铺开在桌子上的账本,笑道:“这是铺子里的活儿没干活,还得带回家里看?小梅都跟我说了,远瀚好本事,赶紧把身体调理好,以后大把花花世界等着我们来享受。”
岑宇忍不住笑了,陈子梅也笑,挺起胸脯,很是自豪地说:“你看,我就说没有大姐摆不平的事儿!我们大姐这股精气神啊,那可真的是无人能及!”
岑宇道:“是的是的。”
屋子里原本有些略沉郁的,现在变得轻松愉快起来。百里翩把岑宇的黑玉烟要过去了,另找了个地方,细细观察分析。他说觉得这个黑玉烟很像是从活死堂里流出去的手笔。大家也就不打扰他。
秦琴让岑宇坐下,先请了脉,再施针把毒素逼到一处,最后以放血法,把毒血放出来。
传统的放血法,是用水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