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秦琴仿佛古早时期的成龙老大哥附体,随手拿起一块毛巾一根牙刷就开始大道理!
一口气磅礴输出完毕,也不知道秦海明听进去多少,只见他两眼发直的,瞪着。秦琴心里没什么底,不过输人不输阵,露脸不露怯,凭着一股气,理直气壮站在原地!
秦海明怔愣在原地,仿佛泥雕木塑一般。
突然之间,他打了个饱嗝。
很响。
秦敬掏出自己的旱烟锅子,在桌子边上磕了磕,凑在煤油灯上点燃了,吧嗒吧嗒的开始抽烟。劣质烟草和不知名树叶子混合在一起燃烧的气味,为才刚刚做好清洁的屋子添上了几许烟火气息。在浓青泛白的烟雾迷茫中,秦海明忽地站起来,大吼一声:“****!老子干了!”
秦琴咧开嘴笑了,眼睛亮晶晶的。
当天晚上,秦琴住在海角村一个守节寡妇关寡妇家里。地方是秦琴选的,原本秦敬是要打扫干净自己的屋子,让他老婆陪着秦琴,秦琴只说找个家里没有男人的干净屋子落脚,秦敬老婆许氏就想到了关寡妇。
虽然秦琴没有刻意摆谱,但居移气养移体,举手投足,已是和寻常乡野之人截然不同。进了关寡妇家的门,秦琴明显地发现关寡妇一脸诚惶诚恐地站在那
儿。
桌子上摆放着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三味小菜,一锅白米清粥,那是海边人家常吃的好饭。关寡妇满脸惭愧,搓着双手上前道:“不知道县君大驾光临,这点东西,实在拿不出手……请县君勿怪。”
寡妇失业的,这些东西,只怕已经是关寡妇能够拿出来最好的了。秦琴摇了摇头,温言道:“有心就好,有心就好。来,我们一起吃饭。”
关寡妇一开始还不敢坐下,秦琴再三规劝,这才战战兢兢的坐了。秦琴使起上辈子谈条件聊生意的嘴皮子功夫出来,几番说笑,才让关寡妇放轻松。她又问了一些关寡妇怎么过日子,知道关寡妇有个儿子在金滩镇上当学徒,三个月才能回两天家后,就拿出五两银子和两枚银钗子给关寡妇,道:“关大娘,今天真的是打扰您了。这是一点意思,请收下。”
关寡妇吓一大跳,连连摆手:“那怎么使得!村长说了,您是我们村子里的贵客,以后要帮我们村子建糖坊,挣银子的。我寡妇门楣,大家平日连走过都嫌晦气,平日无缘无故的有的那些尖酸刻薄的经过,还冲我们家门口吐口水。您一个堂堂诰命县君,千金买不到的贵重人儿,不嫌我这命苦人家屋里不吉利,在这边落脚,那是我们家光宗耀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