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更是官至神速将军,兼京畿禁军总教头。”
她虚空一指,指着那少年离开的方向,把刚才在路口和那少年相撞的事情捡要紧的说给了明湛听。明湛听了,只问:“那你有没有事?”
秦琴:“……这不是该关注的重点。”
明湛很认真道:“这就是我关注的重点。”
“好啦。我没事!”秦琴不禁勾唇一笑,心里暖暖的。
明湛放下心来,又牵着她左左右右的看了一番,把她拉着往屋里走,“好了。我们边走边说。然后呢?”
很是乖巧地跟着明湛脚步,秦琴说:“那名少年腿脚有力,呼吸绵长,显然天赋异禀。当街跑腿的,年深日久,不免膝盖磨损,肌肉疼痛,等到腿废了,也就失去了谋生的能力。好多腿儿上了三十岁就没得饭吃,要么改行,要么就沦落成路边乞儿了。所以他们习惯绑甲马来保护腿脚和膝盖,好让腿脚可以用得长久些——但,这个少年的镔铁甲马,却不是为了保护,而是为了限制他的速度,免得过快了撞伤了别人!”
“刚才在路上和他差点相撞的时候,我看到他腿上系着甲马。但到了湛园门**信的时候,他是光着腿的。离开的时候,他又把甲马绑上了。可见他为了赶着送信,把甲马去掉,好让自己跑得更快——而这个更快,竟然比马车还要快!”
明湛一直垂目听着,夫妇二人散步一般进了院子。秦琴自己倒是越说越激动,猛地拉住了明湛的手,道:“这是个人才啊!”
明湛像大树般岿然不动,只弯了弯唇角:“那,然后呢?”
秦琴傻眼。
明湛摸了摸秦琴的头顶,一脸老父亲般的慈祥微笑:“傻丫,我明白你什么意思。但这般人才,放在我们家里当小厮那是委屈了。如果放入军中历练,倒是不错——问题是,我们没有那样的人脉啊?”
秦琴越发傻眼了。
看着她傻呵呵的样子,那是正儿八经的“见贤而不能举”的失落,明湛自己也咧开嘴笑了,点了点秦琴的鼻尖:“好了。这件事先放下来吧。我去看看信。”
他看向了手里那封信,不禁面露凝重,还夹着三分……疑惑?
秦琴就玩味起来了,难道说就连明湛也不知道这封信是谁送来的,有关什么情况?明湛对着秦琴道:“来,我们一起看看这信?”
秦琴笑道:“不合适吧?这是你的私人信笺,我还不至于善妒到这么个地步……”
看到她坚持,明湛道:“那好吧。我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