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就发现自己说得急了,闹了大红脸,人也变得结巴:“我、我、我……不是那意、意思……”
看着她急赤白脸的模样,明湛不禁莞尔,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行了。知道你喜欢年纪大的,还喜欢不洗澡的?”
秦琴嘟哝道:“年纪大不等于不洗澡啊,你不是洗澡洗挺勤快的嘛……”
明湛很爱干净,身上总是香香的。
那是一种很沉稳,又很荷尔蒙力度十足的香味。
明湛笑意越浓,甚至咬了咬下唇。
唇薄,微红,男人眸子里仿佛带了钩子,要把秦琴勾入其中。
真是要了亲命了!!
这谁顶得住啊!!
满脸通红地扭开了脸,秦琴眼睛盯着床头那八仙过海的梨木雕花图案,道:“还有。这件事,我是说筹款二万两的事,怕是还没了了。陆太太很耿直,势必不会善罢甘休,这里头还未必没有淞沪府诸位大人的试探角力……你别插手,让我来。”
后宅的应酬交际,往往离不开前头男人们的周旋往还。
明湛微微一眯眼睛,黑水晶般的眸子底下闪过一丝异光,轻轻点了点头:“好。”
……
和秦琴料想的分毫不差,两天之后,苏云锦“痊愈”了。
一俟痊愈,她就下了帖子,仍旧是邀请当日参加慈善晚宴的众妇人,这次是到大佛寺里去,观看大焰口。
意思就是:我可是用筹款来的银子做了事的,你们别比比了。
也就这两天的功夫,秦琴也没闲着,带着张萃萃到淞沪都指挥佥事,也就是陆夫人的家里做了一回客。
双方彼此相谈甚欢,赵陆氏知道张母在船难中罹难之后,叹息了半晌,极是同情。恰好陆夫人所出的嫡长子赵平豫尚未婚配,陆夫人因此拉着秦琴,说起了悄悄话:“县君,我有个逆子,今年二十了,眼角高得出奇,看遍了淞沪府的姑娘,就没有个满意的,我看着张姑娘挺好,年纪也合适,不知道你能不能做个好人……”
闻弦歌而知雅意,秦琴顿时撇了嘴:“陆太太,我带张姑娘来散心,你却想让人家做你儿媳妇,这……有点儿过分吧?”
赵陆氏搓着手,嘿嘿笑:“我也知道有点过分,可是眼缘这种事儿嘛,谁能说得准呢?我就是看这姑娘挺顺眼的……守孝三年也无所谓,反正男孩儿等得起,三年之后也才二十三。我不急抱孙子的!”
秦琴脸上也是嘿嘿笑,心里疯狂吐槽:大姐,你不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