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接了过来。见她十分为难的样子,秦琴笑了笑,道:“你也不用愁眉苦脸的。联欢晚会,跟那种唱堂会的不一样,一整个晚上三四折戏,如果闹得老旦出场,咿咿呀呀的,我都受不了。你去找那些杂戏班子的班主,如此这般跟他们说,他们自有法子。”
春梅一听,又一琢磨,顿时喜笑颜开:“是这么个做法,县君真好享受!”
秦琴挤挤眼睛,道:“这个玩法我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你先别声张,我们自家人受用了再说。”
曾经街头卖过艺,在天桥厮混过的春梅果真有几分能耐,不过两天功夫,真的把秦琴要的节目单送了过来。看了看那圆润匠气的字,秦琴笑道:“这必是那杂耍班主的手笔了?写得倒是有点模样。”
春梅道:“夫人懂行。那班主艺名米随风。是京城里出了名脑子活,路子广,戏好看,话好听的班主。就连他也说夫人你的想法新奇、有趣。所以快快的按照夫人说的意思,筹备了这一出有唱歌跳舞,也有杂耍散曲小戏的‘联欢晚会’。所花销费用明细,也都在后面这张账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