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之后,再把时家门楣支撑着呗?”
谢氏点了点头,凄然又决绝:“我们也是被逼到没办法了。呵,什么名门世家的千金小姐,我倒觉得是个丧门星。这几年来,苏家认回这个千金之后,除了苏家自己,挨近了那个女人的,没有一个好的!”
她的眼底闪过毫不掩饰的恨意!
秦琴沉默着,没有搭茬。
菟丝花要长大,可不是得吸血么。
“可是,阿湛是我爹给我选的。我自己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来。”秦琴道,“选赘婿一事,可大可小,对人品考验尤其重要。其实夫人可以不必急在一时。”
谢氏拧眉道:“我怎么可以不急!玥儿今年都18岁了,再不许人家,就要拖成老姑娘了。两年来,她已经为家里牺牲了这许多……”
秦琴坚持道:“姐姐,我觉得你现在有些乱。或者你可以先回去跟玥儿商量一下?一厢情愿,有时候好心反而办了坏事。”
谢氏一想有道理,也就不再强求。
秦琴一直陪着谢氏回到了时府门口,又说了两车抚慰的话,等到家的时候,谢氏心情平复了些。
时玥的马车紧跟在其后,跟了上来,挽着母亲的手跟秦琴告别。
“谢谢大姐开解母亲。”
时玥的眸子深处,多了几分超越自己年纪的坚毅。
回到家里,明湛早就回到了,还没睡。见到秦琴,就弯了弯眼睛:“做老好人去了?”
狭长的眸子底下闪着灵动的光,秦琴撅着嘴巴道:“什么老好人,说得那么难听。谢夫人心情不好,拉着我说说话。宴会上那么大块叉烧在她面前走来走去的,气得不轻啊。”
一边说,一边坐下来,忍不住哎哟轻唤出声。
明湛说:“累了吧。”
春花打来洗脚水,让秦琴泡脚,明湛让春花退下,自己给秦琴按摩酸疼的腿脚。他的手艺不是一般的好,轻拢慢捻,顺着筋络,秦琴舒服得眯起了眼睛,“阿湛,你真好。”
明湛很自然地说:“我当然好。”
秦琴不禁轻笑。
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今天时昀的模样,好奇心起,问明湛道:“阿湛,你说,时昀那样对苏云锦,是真爱么?”
明湛垂下眼睛:“肯定不是。”
这就很神奇了,秦琴不禁怀疑地看着明湛:“阿湛,那你知不知道什么是真爱?”
“不知道啊。”明湛很诚实,说:“我想,你说的应该是把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