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很可能会在留下坏名声的哦——
前面在闹,顺武帝倒是隐匿其后,良久不语。既然如此,那她就推他一把呗。秦琴下了决心,从地上起身,冲着顺武帝褔了褔身,道:“皇上。士可杀不可辱。”
转过身来,捧起那小十斤重的炖鸡砂煲,往地上狠狠一摔。
伴随着一声巨响,砂煲四分五裂,汤汁四处飞溅!
继后和苏云锦尖叫起来,宫女们纷纷护着俩人。秦琴抄起一块瓦片,往自己手腕子上一搭,说:“皇上,言官就在外面。您还坚决要我做饭给这几位吃吗?”
“我是臣妇,不是家奴!”
金帐门口,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书生,一手抱着卷宗一手拿着毛笔,明明吓得两腿发抖了,双眼却是冒着兴奋的光。
——文死谏,武死战!
言官能够为记录皇帝言行而死,是要上族谱配享香火的!
顺武帝面沉如水,直勾勾盯着秦琴:“是你——把他叫来的?”
秦琴沉着地说:“是。”
来这里之前,她留意到七皇子的帐前少了好些护卫——这就够了,这就足够秦琴多生一个心眼。更何况最近她日日为顺武帝做饭,早就逾越了臣子妇人的身份规制。言官正跟盯着臭肉的苍蝇似的,盯着她呢。
这不就,一请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