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王诚刚道:“审出来了。她们都是奉命行事,就是要拿下秦县主。似乎是要让苏小姐卖个人情给秦县主,然后就坡下驴。但没想到县主不愿意弯下膝盖,就越闹越大。”HTtρs://Μ.Ъīqiκυ.ΠEt
顺武帝不满意地说:“就这么简单?”
王诚刚道:“就这么简单,而且……坤安宫中的诸位,似乎都对这件事感到不可思议。”
“怎么说?”
王诚刚垂下眼皮,说:“她们觉得,皇上为了区区一个县主大动干戈,对皇子和皇后不假辞色,是小题大做。原话是……是……”
“说。”
“好的,奴才就斗胆照直说了。原话是,‘不过一个没有根基的村妇,又不是什么世家女,弄死了就弄死了,跟踩死一只蝼蚁有什么区别?也就是皇上心善,才救了她一条**命。’”
看了一眼顺武帝的神色,王诚刚眼内闪过一丝恐惧,不敢继续往下说。顺武帝也就是垂着眼睛,说:“还有呢?这番话,是你审出来的?”
王诚刚摇头,道:“是奴才没现身之前,听到的。有一些真话,须得在没有人的时候,才能够听见……”
顺武帝眯着眼,道:“嗯——那,审出来的那些呢?”
王诚刚道:“就是刚才那些了,这几个嬷嬷都是当日娘娘从府里带进宫的,又是宫里积年的老人。看得出来,她们不服气,感到受委屈了。”
顺武帝还是那副表情欠奉的模样:“嗯呢,那我知道了。这就把皇后请过来吧。再把那四个嬷嬷……不对,是坤安宫里的人。连同蒙瑜,加上苏云锦,全部请来。”
他居中一坐,不再发话。
秦琴在帘子后面也能感觉道那股如风卷暴雪般的凛冽。
她老实趴在春凳上,侧耳聆听。
很明显没有避讳别人的意思,不多时,就听见了跪拜请安的动静,当中嗓音圆润端庄的,是皇后的;有清冽少年感十足的,是蒙瑜的;有婉转娇柔的,是苏云锦的。
该来的全来了。
请安过后,迟迟地,没有听到顺武帝吩咐平身?秦琴好奇心被撩拨起来,从春凳上抬起头来,正好跟那位当值大夫廖太医对了个眼,她咧开嘴,无声一笑,用嘴型道:“看一看?”
廖大夫:“……”
他把布帘,轻轻撩了一撩,露出一条缝隙,能看个大概。
忽略了皇后、蒙瑜和苏云锦的满脸纳闷不解,顺武帝侧过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