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治国之才的,也没听说过。”
停了一停,放低了声音,定安侯夫人道,“倒是侯爷,闲来跟我聊天,是会说一点这样的。侯爷就曾经跟我表示过担忧,说苏首辅的十谏言过于不接地气,实施数月来效果并不见好,反而有可能会耽误今年秋收。反正,我觉得挺有道理的。”
她一脸谨慎:“这话你们听了就算了哈!出了门口,我可不承认我有说过的!”
后宅妇人,聊聊吃喝玩乐生儿育女也就罢了,妄议朝政,传出去可就死定了!
秦琴心里突然浮起一个奇怪的念头,为什么她们如此战战兢兢,苏云锦做着同样的事情,又获得那样大的偏爱?
是本就如此双标,还是某个人生开了挂?
也就是一闪而过,这念头就消失了。她道:“我当然明白,本来就不是我们妇道人家应该背后讨论的……我们还是不要扯远了,谢大姐,你就吱个声。如果真的信得过,那就把昀儿交给我。我送到琼州去,委屈他给我们秋官做个师爷。这应该不会失去时家体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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