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两的数额,同样的刺眼。
罗一晓的眼睛顿时变得猩红。
他哑声道:“那边给我的股份,按照长远计,两年内总收益不会比一万两少。”
秦琴心里满满的冷笑。
果真是——
别人恐惧他贪婪,别人贪婪他恐惧。
人是有能力的,就是路走歪了。
也懒得告诉他,能够兑现的股权收益才是钱,否则不过空口无凭废纸一张。秦琴把那一万两银票收了起来,也不生气,道:“行。既然如此……想必区区的赔偿,罗——店东也不会放在眼内了?那我就不送了。请走。”
命人盯着罗一晓收拾了行辕,送出了店外。
秦琴翻着总号的账本子,春花担忧地道:“夫人,真没想到,跟您最久的罗管事竟第一个反水了。总号的份额是最大的,是不是就得群龙无首了?接下来该怎么办?”
确认了账本并没有大问题,秦琴合上账本子:“凉拌。”
春花:“……”
秦琴道:“春花,春桃和春兰的规矩学得怎么样了?”
春花有些莫名,不过还是照实说:“都学会了。这两个都很聪明,一学就会。其中春兰的算口好一些,已经按照您的意思,在跟先生学算学,学到四则混合运算为止。春桃手巧,在学裁剪,日后且看看有没有机缘学刺绣。”
点了点头,秦琴道:“看来没那么多时间留给她们了,从今儿开始,让春兰也跟在我身边,专管算账。春桃倒是不急,让她慢慢学,别做那么多粗活,日常多配一支护手油给她,别把手给弄粗糙了。”HTtρs://Μ.Ъīqiκυ.ΠEt
春花答是,这时候押送罗一晓出门的天衡回来了,面瘫脸少年难得满脸气愤:“真是疯了。那罗一晓被撵出去,还满嘴胡话!”
春花道:“天衡弟,别说了,净给夫人添堵!”
秦琴却道:“说了什么胡话?是不是又是说,我就是那个歹毒的丝竹,专门嫉妒陷害无辜可怜善良的锦心姑娘?被人编进了话本子里骂?”
春花一脸“杀鸡抹脖子”地猛跟天衡打眼色,天衡却惊讶地看着秦琴:“夫人,您怎么知道的?”
秦琴笑了笑,说:“好简单啊,因为我自己都不止一次亲耳听见了。我这脊梁骨,被人戳成了筛子呢。”wwω.ЪiqíΚù.ИěT
虽然心里不痛快,春花听见她自黑,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天衡也笑了,一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