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在。
那会儿苏夫人回外家去了,闻讯赶回来一看,发现家底子被掏了一半,她气两个男人要面子,不中用。所以今天特意自己专门来对付秦琴。
这一家子,脸皮厚出了新高度!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秦琴挽起袖子,道:“苏夫人啊,怪道我说苏复那么大个人了,还不懂什么叫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呢。原来是有娘生没娘教啊。那好,你们爱赖账,就赖去。”
苏夫人眨眨眼睛,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毫无诚意的道:“对不起,县主,我们不是故意的。”
秦琴道:“这儿是三十五万两银子,对吧?”m.bīQikμ.ИěΤ
她把银票往袖口一塞,下令:“抬上箱子,我们走!”
不知从哪儿寻摸出一口铮亮大铜锣,当当当的,招摇过市。箱笼打开,硕大的银饼子,把天上的光亮都要夺走了,照得围观过来的老百姓们花了眼睛。
“这是什么?!”
“银子!”
“哪里来的银子?“
“秦县主又到苏府要账,要出来的!”
“哦——懂了懂了!”
这些日子里京城最大的乐子就是看秦县主要账了,几乎立刻马上地,运银队伍后面跟了浩浩荡荡的人。秦琴到了京城最大的银号“昌盛银庄”里,掌柜亲自出来迎接,说话还带着点儿瑟瑟发抖:“老,老板娘,恭喜发大财啊。今儿个有什么好照顾的?”
秦琴笑了笑,道:“受累了,我这边有五万现银,想要兑成银票。麻烦清点一下。”
掌柜的听说要兑银票,不敢怠慢,把店里的师爷们全都叫出来,二三十号人摆开一字长蛇阵,就在银号的大院里忙乎起来。
五万两银子,清点起来需要好一会儿。秦琴拒绝了伙计们进雅间好吃好喝专人款待的邀请,大刺刺坐在大院的门槛前。有人路过朝这边张望了,就笑着大声吆喝招呼:“来来,都来看看呢。这是苏家欠我的银子,第二批又讨回来了。”
“是啊是啊,这次只有三十五万两。”
“什么?你说还欠着六十多万咋办?”
“我咋知道咋办呢,只好吃了这个大亏咯。没辙啊,我这人心软……苏家说是为了还钱,已经把库房搬空了,苏夫人的嫁妆都在这儿了。他们家过年只好指望乡下的穷亲戚接济,吃白粥了。”
“哦……你说他们诳我。那也没法啊,我这人老实,又是乡下出来的,没什么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