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明湛沐浴完毕,一身水汽氤氲地来到卧房中的时候,看到的,却是盛装打扮的秦琴。女人一身红衣,露出一痕雪脯。头上金凤招摇,烟视媚行,明艳不可方物。
男人站在原地,眸光倏尔深邃。
喉咙也发紧。
“来,过中秋啦。”秦琴一步一步走近明湛,很是主动。
明湛道:“你想要干什么?”
她抬起眼睛,眼底似乎有火光。
按道理说,这个年头,这个年纪,差不离的女人,眼睛里早就没有了光。
可她不。
真美啊,这道光。
他愿意为之付出一切。
已经有了一个十年,还有第二个、第三个十年……
几乎没有思考地,明湛就圈住了她的腰。发现秦琴没有躲避,反而一动不动,似是默许了一样。就嘶哑道:“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你——可强不过我的。”
秦琴的心也砰砰跳得直厉害,不过,她很肯定,自己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阿湛,你看看。”她主动勾住了明湛脖子,目光如水,朝着已打开了的箱笼扫了一眼,“那些东西,都是你送给我的。已经有这么多了呢。”
金光闪闪的,一堆一堆的,就像传说中的宝藏。
——或者,已经是宝藏了。
明湛反倒是把手垂落下来了,紧着声音道:“你想要说什么啊?”
秦琴道:“阿湛,我听说过有一句老话——男人的钱花在哪里,他的心就在哪里。这句话,不晓得对不对?”筆趣庫
明湛道:“是这样的没错。”
“所以,阿湛。你……”
然后明湛低下头就吻住了她。
他是真的很会。
秦琴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就跟被戳穿了的皮球似的,一泻千里。好不容易等明湛放开她,她的脸红了,心口一起一伏,喘得厉害。明湛薄唇微勾,黑水晶般的眸子里,满是温柔:“我是男人,你都走了九十九步了,最后一步让我来走吧。”
他把秦琴打横抱起,累金凤口中衔的珠子垂落下来,在半空中叮叮咚咚的响。
锦绣华丽的衣裳,此刻却显得累赘极了。
长长的衣袍裙裾,在地上拖曳着,拖曳着,拖进了屋子里。
突然那之间,扑簌簌的轻响,红衣委顿成一团,死蛇烂鳝一般,再也没有了动静。
哎,杀人放火她内行,种田搞钱她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