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东升,晨光绚丽。
陶应睁眼,天已大亮,瞅着房间四周发了会呆,便起身。
“这两个闲汉老酒鬼,不能再跟他们喝酒,真误哥哥我的家国大事啊!”
强忍着头痛欲裂,陶应在陈逸府上安排的侍女服侍下,拾掇利索,出了房门。
“贤侄起来了,你这酒量差了点,赶不上你的雄心啊,这可不行。”
姜还是老的辣,昨日一样没少喝,可孔融与陈逸此刻像没事人一般,优哉游哉,坐在客厅品茗闲聊,看样子已待了许久。
陶应朝二人拱拱手,见了礼,顺势上前。
对于孔融的打趣,陶应不想回应,也不好意思回应,一个后世人,居然被这个时代的米酒搞醉了,说出去会被人笑掉大牙。
“陈相、孔师,你们二位不会是在等我吧?”
孔融脸一拉,眼一瞪,一副当然是的样子。
“若非等你,我早约三两好友出门了。”
孔融说话,陶应有点信不过,将目光转向陈逸,征询他。
“重光,文举兄一大早就登门等你了。我本几次欲叫醒你,文举兄见你睡意正酣,几次被阻止。”
让孔融这样的大儒,耐下性子长时等待自己起床,陶应一阵心慌,同时也感动不已。
“让孔师久等,弟子失礼了!”
陶应重新执弟子礼,诚心实意地向孔融躬身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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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年轻人贪睡,可以理解。再说,你不胜酒力,情有可原。”
孔融满意地点点头,他最在意这种礼节。
陶应又朝陈逸拱拱手,在二人身边席地跪坐。
“孔师今日找应,不知有何赐教。”
陶应端起面前的煮茶,耐着不适强喝了下去,没办法,口太干,要醒酒。ωωw.
陶应暗暗下定决心,等回了泰山郡,有机会,还得自己炒点清茶,这般喝茶,不但遭罪,还浪费材料。
“也没啥大事,一来叫你去我府上做客,顺便认认门;二来,想听听你对眼下大汉时局的看法。”
陶应撇撇嘴,做客就算了吧,想必又是一通胡吃海喝,莫说肝受不了,良心也受不了啊。
再说,他又不是跑来鲁县做客、游玩的,泰山郡还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自己回去做决定呢,绝不能效“刘大耳朵”为了一个孙尚香,醉生梦死东吴,乐不思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