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清怔一下，才问“你讨厌他吗？”

小鱼儿纠结的挠挠头“我也不知道，娘……你是不是很讨厌他？”

姜清清拉过小鱼儿“来，小鱼儿长大了，好多事情可以有权知道了，娘有件事情要给你说。”

“什么事啊？娘。”

“是关于你爹的事情，你以前不是一直问我你爹长什么样，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

小鱼儿好像知道什么似的，抬头道“娘，萧褚之就是我爹对吗？”

姜清清揉揉他的头发，点头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小鱼儿叹口气“上次你回来，说有事情给姥姥他们说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所以，我又跑了回来，听见了你们的谈话。”

姜清清笑着看着他“娘，不阻止你们相认，你现在大了，能分辨这些了，也有权知道你爹的事情，你们怎么相处，

娘也不会过多的去管，娘只希望，你能开开心心的，不要有这方面的烦恼。

做一个快乐的小鱼儿，和以前一样。”

小鱼儿用力的抱着她的腰“娘！”

姜清清**着他的头发“小鱼儿，你喜欢他吗？”

“娘不喜欢，小鱼儿就不喜欢。”

姜清清拉开他，“你自己呢？不要管娘喜不喜欢。”

小鱼儿低着头“我从见萧褚之第一眼，就特别希望，我爹能像他一样，有那么厉害的身手，喜欢他每次给我送的那些小物件……

可当我知道，我爹是他的时候，我知道娘和姥姥都不开心，很烦恼，我既然还有一点点欢喜，开心……我的爹真的是他……

娘……我是不是一个坏孩子？”

姜清清抱着他，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怎么会，小鱼儿是最听话懂事的小孩子，

你喜欢他，那是天生对父亲的孺慕之情，这是人之常情，不是什么坏事。

在说，他还是一个战场杀敌的英雄，你喜欢他，很正常呀。”

小鱼儿紧紧的抱着姜清清“嗯！”

……

十三交代了孟复以后的功课，“我回来的时候，可要检查你练的怎么样。”

孟复不舍的的看着他“十三师傅，你要去边城了吗？”

“对，这次去了，可能要个一两个月才回来吧，再回来天气就该炎热了……”

孟复保证道“十三师傅，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练。”

十三笑笑“你确实有练武的功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