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瑶斜坐下来,靠在他身边。
那股令人厌恶的气息,让他微微皱眉。
“听说你伤了根基,挺严重的,要不要我帮帮你呀?”
晏夕没吱声。
水瑶又转到了另一边,拿了一绺头发去扫他的脸,靠得更近,声音也更加妩媚。
“要不要我帮忙,你倒是吱个声呐。”
晏夕忍无可忍,面无表情的冷哼一声道:“呵呵,帮我?你不过是馋我的身子而已。”
“咯咯~”水瑶捂嘴轻笑,又靠近他一分,几乎快贴上他的耳朵。
“天灵剑体的身子,我自然是馋的呀。”
晏夕缓缓睁开了眼,目光冰冷。
其实他这人平时那脸上是无喜无怒,极少有人能调动他愤怒的情绪。
然这个叫水瑶的女子,着实让人讨厌。
“看来上次对你下手,还是打轻了。”
水瑶的脸皮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寻常人到了这种程度,不得当对方为除之而后快的仇人?
至少也是气得老死不相往来。
不想人家半点儿没生气,还轻笑着又换了一个方向,并且是半爬过去的,动作撩人,如诱惑众生的尤物。
“我也不差的呀,不知多少人盼着同我双修呢,我还不愿意。”
她半趴在地上,扬起脸看着晏夕,“你协我修为精进,我助你将伤养好,互惠互利,多好呀,是不是?”
盘坐的晏夕淡定如厮,任由对方撩拨无动于衷。
笃定了对方重伤不能拿她怎么样的水瑶越玩越开心,越玩越大胆。
唯独那还贴在门框上的晏祁,被人遗忘,像只可怜的受伤小兽。
天爷,为什么要让他吃这苦?
他承认他是没有老祖那份心性,他真的好想将自己从门上抠下来,然后用尽他平生本来,能跑多快跑多快,能逃多远逃多远。
可是,可是……他内心的良知,犹如那长钉将他钉死在门框上。
上次老祖为了救自己出这女人的魔爪,可是和她闹翻了,险些一剑捅死她,听说后来还因此受罚。
自己怎么能丢下重伤的老祖,任由他被这妖女蹂躏?
他本就重伤,要是再被这妖女蹂躏,焉有命在?
眼看那妖女越来越大胆,竟然伸手去扯老祖的衣服,他再也忍不住了。
双眼喷火,将自己从门板上抠下来,气沉丹田大喝一声,“放开我老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