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瑜没说话。

元宝又问：“这个人跟我们有关系，而且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动的，是……欢娘？”

裴瑜叹了口气，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媳妇儿，她抽丝剥茧寻找真相的敏锐感，远比自己想的要强很多！

他缓缓点点头，“根据静园上上下下的人所说，当初我们不在府里，欢娘鸠占鹊巢反客为主的时候，除了已经被你发落的严氏，就数小雅跟欢娘关系最好。

你给了欢娘如此大的耻辱，欢娘又流产了，她的孩子没保住，所以想给我们的孩子动手，这逻辑不大能成立，但小雅和欢娘之间的关系，不得不严查！”

“我有预感，就是欢娘做的！”元宝捏着拳，“我没跟你说的是，之前她流产，我过去远远的看了一眼，被她发现了，那种感觉不是一般人可以拥有的，欢娘绝对会武功！”

“而且她看我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什么怨恨的猎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