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都是汗，真的怕千雁会因为第一印象选择错误的答案。

他失望的望着站在另外一个站台的陆善洋，听说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现在都开始背叛了。

霍毅眼睛里有些温热，难道在这里真的没有不存在背叛的友谊吗？

他不想变成和这些人一样，这个游戏根本就是在让所有人沉沦。

他用力的握住拳头，他绝对不能变成那样的人，就算是死，他都不要沉沦。

绝不！

众人走出来，几人都显得很沉默。

如果是一年前刚刚面对这些，霍毅肯定会忍不住上去揍人，此时他已经没了揍人的力气。

他管不了别人，只能约束自己，保持着初心，让自己在活着的时候，不会和这些人一样沉沦下去。

“霍毅，你是不是在难过？”方清与霍毅并排着走出来的，她一直在注意霍毅的表情，“我也挺难过的。”

“我曾经很高兴凌千雁患绝症了，可内心还是感到很羞耻的。因为我知道她没有错，我对她的不喜欢都是因为她太优秀了，没办法追赶上去，她的命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