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到因为用力而隆起的线条。
他又看了看自己:“……”
啧。
然而下一瞬,他的眼镜镜片上似乎多出点什么东西,槐一愣,顾不上对自己太瘦的不满,跑到了虞幸旁边。
虞幸已经搬开整张床,床下,黑色的洞口像是噬人的巨兽,一排排向下的阶梯,犹如巨兽口中狰狞的利齿。
“这是!”荒白惊讶地往里看,“密室吗?哇,幸你是怎么知道有这个密室的?”
“不是密室,是通道。”虞幸喘了两声,甩了甩胳膊,“不是问我曾莱在哪儿吗?他在这下面。”
荒白:“……他,啥?什么下面?活的死的?”
虞幸:“活的曾莱,掉下去了,我要是再不下去,可能就变成死的了。”
槐:“……”
他摸了摸自己领口的秘银玉蛇吊坠:“你好像发现了很多东西。作为盟友,介意分享一下吗?”
虞幸不动声色地将荒白往后隔开一点,免得这个有点跳脱的女孩子也掉进去:“倒是不介意,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们误打误撞发现了毁掉爱丽丝和这座古堡的方法。”
不是什么大事?你瞧瞧你说的是人话吗?
槐推了推眼镜,轻咳两声:“说说?”
虞幸道:“来副楼之前,我已经策反了管家,知晓了了古堡存在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