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理直气壮:“我连阴宅都没逛过,我哪知道过程?过程应该由从我这儿接收了这么多线索的你们来告诉我。”
赵一酒:“……”
赵儒儒:wdnmd。
看到这两人麻木的表情,虞幸成功获得了快乐,他嗤笑一声:“逗你们的,我有猜测,跟我来吧。”
或许做虞幸的队友,最需要具备的是一颗被玩弄后不生气的心。
痛并快乐着。
……
“呜呜呜……”
想要表达哀恸情感的哭声越来越像黑夜中的鬼哭,凄厉阴森,与这间挤满了白衣人的黑色灵堂气场相符。
白色布料蹭在地上,房间里的人无一不是佝偻着身体,白色的宽帽子裹住头脸,看上去像一个个脊椎都要凸出来的畸形。
其他所有房间中,白衣人都是站着的,只有在这里,在这十几具棺材前,它们伏跪着,战栗着,痛哭不止。
棺材们静静放置在地上,有些发霉。
唢呐虽无声源,却和哭丧声一样,执着的响着。
出殡的时候,确实是要吹唢呐的。
唢呐一响,人入棺中,金银纸钱,送葬队伍洋洋洒洒,最后尘埃落定,入土为安,地上少一个会动的人,地下多一个腐朽的魂。
但是在这个房间里,躺在棺材里的逝者似乎并不安详,有些棺材上刻下了深深的划痕,有些扭曲不堪,棺内发出频率稳定的凿击声,仿佛有人正从里面用锤子不知疲倦地一下一下击打内壁。
有些棺材渗出水渍,沿着棺底蔓延很远,打湿了跪拜者的膝盖。
还有几具棺材,布满了红色的手印以及密密麻麻的抓痕。
>白衣人视若无睹,像一座座雕塑,除了哭一动也不动。
屋子的门开了一下,又关了一下,一个白衣人迈着飘忽的步伐走了进来,游魂似的从这一头走到那一头,然后在其他白衣人抬头看他时,挤入人群,在一具棺材前跪了下来。
他与旁人一样发出啜泣,背部弓起,迅速成了哭丧天团的一员。
他身边的白衣人扭过头,就这么隔了不到二十厘米的朝他盯着看了很久,见他低头不语,只隐隐流露出哭声,终于转了回去。
一切仿佛又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