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也是,都在地上抓出血了,画画的手不是很珍贵么?对它们好一点啊。”
说着,他与平时一样,就这么哼唱起来。
火鳞滟滟,惊艳的唱腔婉转哀绝,虞幸侧头,通红的双眼里映出伶人如今的模样。
那人一身红服,薄唇讥诮,看向他的眼中嘲讽而怜悯,还有满满的戏谑。
火焰,从空中洒落下来。
……
“我知道了,周雪和梁二妮是不是不能见面?连祭奠也不行。”赵儒儒的声音把虞幸从回忆中拉扯出来,回归现实。
他眨眨眼,反应了一会儿,迟到地“嗯”了一声。
也不知道赵儒儒在虞幸发呆的时候叨叨了多少,虞幸看向她的时候,发现她露出了笑容,大概是觉得自己找对了方向:“一旦她和梁二妮要产生交集,这段时间就会被跳过去。”
如果这件事可以确定下来,起码能帮他们排除一大半的错误方向,这意味着能节省很多时间。
“你说得对,从这一点上,我们或许能找到很重要的线索。”突然清晰起来的记忆并没有影响虞幸,他甚至完全压下了要寻找到伶人的各种情感,思路更加清晰。
“只要搞清楚梁二妮和周雪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除了祖母和孙子的关系之外,她们还有没有其他争执。”虞幸嘱咐了一句,然后说,“我有一个猜测,但是需要证实,在此之前,我得问问你,你有车吗?”
赵儒儒:“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