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时,方少爷和刘雪的尸体已经开始转身。
祀看得心脏都漏了一拍,现在幸和冷酒根本来不及回来了,怎么办!
可恶,搁平时她根本就不会为赵家的家伙担心,可这小梦怎么就出乎意料的“护短”呢?
小梦对小玲的牺牲耿耿于怀,就像她现在看不得临时队友的牺牲一样,祀一咬牙,手里出现一幅卷起来的画。
这是她副作用最大的一个祭品,使用之后她可能就没有行动能力了,但是现在,它说不定能救这赵家两个家伙一次……
然而,下一秒发生的事情,让祀去解开画卷上系着的丝带的手僵在原地,连带着表情都空白了一瞬。
她看见了什么?
幸藏起真交杯酒后,一把拉过冷酒,将他转了个圈按在了右侧木椅上,然后自己老神在在的坐在了左侧。
两个男人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不仅没跑,还坐了下去!
他们怎么坐在木椅上了啊啊啊?
祀惊呆了,一时间没敢再动,她怕打乱这两个精神病的计划。
方少爷和刘雪一转过身,便和木椅上的虞幸赵一酒八目相对。
虞幸看起来丝毫不慌,赵一酒更是一如既往的冷郁,倒是刘雪,她似乎迟疑了一下,头往一边歪了歪,好像有点疑惑。
刘雪下意识跟着方少爷朝虞幸和赵一酒鞠躬,鞠躬之后,她仿佛明白了……哦!这两个是高堂,是她丈夫的父母!
神智被压制的刘雪虽然感到有些奇怪,但又没有证据,于是老老实实拜了下去。
虞幸察觉到旁边赵一酒身体的紧绷,知道他是被他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趁两具尸体弯着腰,他笑着对赵一酒比了一个抱歉求原谅的手势。
赵一酒:“……”
赵一酒好像已经不想理会他了。
跟随着推演者门屏住呼吸的观众终于松了一口气。
[太险了,幸也真是神奇,居然想到顶替高堂]
[他怎么敢的啊,万一不行,他俩不当场就给尸体撕了]
[不至于不至于,他们逃跑还是有机会的]
[有提示的吧,你们想,夫人对祀说让她假扮纸人装饰站在窗边,不就是在提示,拜堂环节中,推演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