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的安静,安静到连他太阳穴处的跳动都清晰起来,他仔细感受了一下,整个人真的动弹不得,与其说穿着束缚衣,倒不如说,他完全是被给他“治疗”的人囚禁了。
脖子上也有皮带的禁锢感,这使他的头不自觉后仰着,靠着椅子的椅背,与几个奇怪的圆形凸起部分接触。
他顿时清楚,自己坐的是电椅。
“这群人对我的束缚还真严格啊……”虞幸嘟囔着,**手臂,指尖藏着的刀片勉强割破了束缚衣的一小块,由于他的肌肤之间没有什么空隙,这样的动作显然也伤害到了他自己,皮肤破裂,一股鲜血顺着肌理向下流去。
虞幸皱了皱眉,随后他只正常用力,就把有了突破口的束缚衣撑碎了。
手臂恢复自由,连带着胸腔都畅快不少,他伸手把蒙住眼睛的布条拉下来,昏黄的灯光顿时打破了他眼中的纯黑,他适应了一会儿,饶有兴趣地看向周围。
>如果这就是“我们”口中的治疗室,那无疑很不正规,因为这间房间里除了正中间这座他正坐着的机械大椅子,就只剩下一个装载着瓶瓶罐罐的手推车,在颜色各异的试剂旁边散落了几张纸,地上还掉落了一支没有笔帽的水笔。
灯光从屋顶上传来,是一个很容易塑造压抑环境的电压不足的白炽灯,在这些东西的映衬下,不大的房间空空荡荡,只有地上交错的电线能将房间连起来。
这里更像是关押某种囚犯的刑房。
虞幸观察完毕,由于视角问题,他看不见自己的身体,只能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皮带。
皮带从电椅上延伸出来,两侧的皮带在他咽喉前交汇,由一个金属扣固定。
好在这电椅没有太智能,皮带是他坐好后,由别人给他手动扣起来的,现在他双手解放,自己就能解开这个不算复杂的节点,手指在皮带扣上拂过,随着一个轻微的“咔嚓”声,他解开了第一个扣环。
虞幸扭扭脖子,轻轻揉了揉勒出来的痕迹,低头看去。
昏暗的灯光倒是能将他照得很清楚,他身上损坏的束缚衣倔强地挂着,里面是一件蓝白相间的条纹病号服,在他左肩,病号服被刚才刀片割出来的伤口染红,给他这个角色增添了一股子脆弱感。
瞧,多可怜的一个被**医生们绑起来做实验的无辜患者啊!
虞幸看着自己的腰和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