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对的,也没有谁是错的,不同的只是他们在这一刻心里的那份死守的执念。
“你不会成功的。”
林恩死死地注视着他,身上的裂缝更加的密集。
“就算你让她复苏……就算你是没有被肢解的完全体的巨像,你也……绝对绝对不可能冲出这座地狱!因为你没有看到……这片地狱外面……有什么!”
他的脑海当中不断地闪过在潜入利维坦时,他在高维的领域,目光所触及到的那横贯于地狱边境的……
那狂乱的色彩!
因为只是一眼。
便几乎疯狂。
那扩张的无序的撕扯,就像天生就是一切秩序和一切生命的对立面,横断了天空,隔绝了世界!
那是神都无法对抗天堑,是坠落者的宿命!
就算是巨像,更不要说是现在还不是完全体的巨像,也绝对不可能突破那片色彩,无法登临到那更高的天空!
嗡——
几乎在那龟裂蔓延到他双眼的那一刻,狰狞的紫芒,就像是狂涌的鲜血一般,在那极致的崩坏中,一点一点地流淌而出。
而那股几乎将他捏碎的力量,也在那紫色的流淌当中,一点一点地被逼退。
那个身影的银瞳瞬间收缩。
“这是……”
林恩死死地盯着他,龟裂地全身各处奔涌着紫芒,他的额头之上,缓缓地勾勒出了一一个无瞳之眼的紫色线条,只是能够明显地看出,那线条中的那一点,和以往相比,要更加地显现一分。
铁幕咔咔地被逼退,那股无形的力量被消却,甚至就连身上的不死诅咒和欲望诅咒,也在那紫色的光环中开始消泯。
他重新恢复了人形。
重重地落在了桥梁之上。
就像是一点涟漪的扩散,在那疯狂的执念的双眼中,无数紫罗兰的花蕾的线条,在他脚下的虚空惶惶绽放。
“因为很怕,很怕如果左左有哪怕万一的不想回去的想法,我也得有办法能带她走,因为上一次和另外一个根源冲突时,我就是因为吃了这个亏才差点死去。”
“所以我在还没有踏入这里开始,我就在自己的骨头上铭刻起了这个法阵。”
“我在想,如果真的不得已到了这个时候,这个法阵应该还能再救我一次,或者说,让我有再和你谈判的筹码。”
林恩喘息地站起来。
一步一步地向祂走去。
而他每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