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去都不敢去,那还怎么谈呢?”
微风吹过他的发梢。
就像是带着一种宿命感,那远远的漆黑的城墙,让他的身躯看上也变得如此的挺拔。
萧索而决绝。
左左惊异道:“没用的脑袋帅起来了啊!”
“啊哈哈哈哈!”
林恩捏着自己的单片眼镜,哈哈摆手道:
“没有!没有!也没有那么帅了!只是偶尔帅一下罢了,要谦逊啊左左,啊哈哈哈哈!”
“……”
“……”
欲望母树和艾雯爵士望着在那叉着腰笑的昂扬不已的林恩,怔怔看了一会之后,欲望母树发出了疑问。
“他这是怎么了?”
艾雯爵士点头道:“没事,癔症犯了。”
“……”
几个人无视掉背景板中叉腰狂笑的林恩,继续讨论了起来。
“羽毛笔,你怎么看?”
艾雯爵士转头望向和癔症林恩划清了界限的羽毛笔,询问道。
羽毛笔停顿良久。
终于写道。
【我要保证他的安全,特别是在这段时间,我从他的身上预感到了一些祸患将要发生,如果他真要去,我必须陪同。】
欲望母树犹疑道:“能不去吗?”
艾雯爵士淡淡道:“不去不就等于没得谈了吗?视界的那位也是忌惮我们黑夜城的体量,所以才想要折中促和,如果我们不去的话,那正中血肉支配者的下怀,他巴不得如此。”
这个时候。
谁先撕破脸,就等于把那个掌局者推到谁的另一边。
所以必须要去。
去了主动权就依然还在他们这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