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摇了摇头。
似乎带着那么一点小小的执拗。
林恩只好瞪着眼从她的手里接过那片花瓣,把它夹在已经夹满了花瓣的随身携带的书籍里面。
大树在冬天的微雪中,依然飘零着那纷纷扬扬的花瓣。
他们经常来这里,一待就是很久,但其实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她呆呆地带着头,站在那颗樱花树下,看着那些花瓣和微雪一起飘飘扬扬地落下,而偶尔她伸出手接到的那一片最好看的饱满的花瓣,她都会仔细地珍藏起来,埋在后院里面,希望它们来年也能够开出同样美丽的花。
她依然不怎么会说话。
只会很少的几个单词。
直到每天离开的时候,她才会向着身边的那个两年前在沙滩上找到她的大哥哥伸出手,踮起脚尖,就像每一个这个年龄段的孩子一样。
“抱。”
而每次这个时候,林恩都会娴熟地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胳膊上,看着她下巴枕着他的肩膀,眸子空空地望着身后那细碎的雪景、
关系已经非常的亲近了。
但其实在最开始的时候。
对这个突然出现在她生命当中的大哥哥,她也有过很长的一段时间的茫然和抵触。
也许会被带到黑暗的地窖里面,强迫她做一些可怕的工作,又或者被轻易地卖掉,就像以前被丢到马车里,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已经是一个陌生的环境。
但是没有。
她侧过头,枕在他的肩膀上,眼眸望着他的侧脸。筆趣庫
她袖子里的小手悄悄地勾了勾小拇指。
也便看到他的小拇指也一样地动了动。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又感觉到很亲近,就像是她和这个突然出现在她生命当中的大哥哥之间,本来就有着某种难以言喻的灵犀。
她勾一勾小拇指。
他就知道她的想法。
“不能吃那个,上次不是已经和你说了吗,冬天吃冰激凌会拉肚子,而且他们为了节省成本,里面都是随便放一些烂果子加工过的糖浆,虽然看起来很好看,但吃多了又蛀牙又难受。”
林恩摇摇头,果断地就否决了她尝一尝的想法。
他是一个医生。
两年前的时候他还是一个学徒,而现在已经是拥有了一家属于自己的小诊所,当然偶尔也会兼职一下神父和牧师,把药物混在祈祷过的圣水里面给人治疗,所以这里的人都觉得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