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着脸颊，表情木然，鱼一样的耳朵里面塞着带水的塞子。

而不仅仅是他们，这艘庞大的破旧大船的甲板之上，除了那些亡灵之外，所有活着的生物全都闭着眼睛，耳朵里面塞着木塞，努力地不让那回荡在整个船舱内外的声音给影响到。

小丑玩偶坐在木箱子之上，抱着双臂，闭着眼睛，整个人都不妙了。

早已再次化作骷髅的康斯坦丁眼中魂火跳动，沙哑地问道：

“他不知道，我的船是不隔音的吗？”

小丑闭着眼道：

“你觉得他可能不知道吗？但他这个人并没有什么羞耻心和道德感，说不定一想到这个还可能会让他更兴奋，谁又能说得清呢？”

康斯坦丁：“……”

然后他转头。

望向了甲板外在那里已经等候了两个小时的排列整齐的深海骑士和王兽，看着他们脸上那尴尬而木然的神情。

“但这是不是有些不太好？人太多了，这已经直播了好几个小时了。”

小丑闭着眼睛道：

“不用管，反正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永远是别人，丢给他自己处理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