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啊,肯定是这狐媚子勾引来的呗。这大半夜的出现,还能有什么好事,一定是脱了裤子见不得光咯”有人不屑地嘲讽。
“快去叫李梅花。”
“快去叫村长,你看赵大宝这样,估计小命难保了。”
“对对对对,叫三叔公,去叫三叔公来瞧瞧。”
“天啊,芜家妮子这是疯病又犯了,往后退点,她会武功,万一波及到这里,咱们可遭不住。”
芜芊尘抽出铁棍,冰冷视线从篱笆外的村民身上扫过。
瞬间。
嘈杂议论声戛然而止,夜幕下,诡异的安静,徒留远处几声犬吠。
众人又后退了几步,这疯婆子的眼神太可怕了,盯着他们的眼神,跟厉鬼索命似的。若他们再多嘴一句,那根铁棍一定招呼在他们身上。
疯子发疯打伤他们,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还是躲远点。
芜芊尘收回视线,看了一眼还在往下滴血的铁棍,有些厌恶,在男人身上擦了擦,直到铁棍不再往下滴血。
冷冷吐出一句:“谁家的狗拴不紧,胆敢往我这院子跑,就别怪我不客气。”说完,头也不回转身回了茅草屋。和这些乡野泥腿子讲道理,就跟书生和士兵讲和平是一个道理,唯有武力震慑,才是管教的最佳方式,简单粗暴没有之一。
将两个小家伙放出空间。
芜芊尘蹲下,平视两个小家伙,“你们俩乖乖睡觉,一会,无论外面发生什么,都不许出来,知道吗?”
芜寒紧紧拽着芜芊尘的衣袖“我想跟着娘亲。”
芜悠拽着芜芊尘的衣袖,“我也要跟着娘亲。”
芜芊尘揉了揉两个小家伙的脑袋,“乖,好好睡觉,这是大人的事,等你们长大些,娘会带着你们。”
两小家伙听到芜芊尘不容反抗的语气,只好乖乖点头。
母子三人还没说完话。
屋外就传来尖锐的妇女叫骂声。
“天杀的下****妇,怎敢伤了我儿。臭不要脸的**蹄子,给老娘滚出来。”
“哎哟,我的宝啊,这个天杀的**蹄子怎么这么恶毒啊,我的宝哟,**心头肉哟。**乖宝儿哟!”李梅花抱着满嘴鲜血的赵大宝坐在地上哭嚎不止。M.
一个拄着拐杖的中年男人站在一边默不作声。
芜芊尘起身,不紧不慢地走出茅草屋。
李梅花见到来人,愤怒大吼“你个恶毒的女人,烂心肝的**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