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一级小小的芝麻官,都能将普通人压榨得喘不上气。
更有甚者,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
这边。
墨折离:“说吧!墨景轩暗藏多少人在官道上。”
周皮眼底带着恐惧,现在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而今天下,敢这么直呼他家主子名讳的也唯有那人了。
心如死灰地闭上眼睛,在这人手里,哪里还有活命的机会,说和不说下场都是死。
他不挣扎了,瘫软得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墨折离:“你以为沉默,本王就撬不开你的嘴?区区一个官奴,胆敢在官道上为非作歹,真当本王的圣训是摆设?”
墨白道:“好一个十两童子蛋,好一个‘货银两清’,为了搜刮普通百姓,你们还真是煞费苦心了。将这些灾民压榨一空,逼上绝境,无路可退之下便是落草为寇。这如意算盘打得倒是挺美。”
墨折离:“费了手筋,把他送去南阳城。告诉那人,十年前本王不屑的东西,现在依旧不屑,若还是这般不安分,本王不介意亲自动手清理。”
墨折离身边走出三人,拱手领命,牵出三匹马儿,莫得感情的挑断周皮的手筋脚筋,粗鲁地扔在马背上。
不消片刻。
官道上扬起一阵尘土,三匹马儿疾驰离去。
墨折离从远处收回视线,“清理干净。”说完,缓步朝前而去。ωωw.
墨白跟在墨折离身后,“二叔,侄儿不明白。”
“嗯。”
“二叔明明告诉过我,斩草不除根,必定会留下祸端,那为什么当年,二叔还要留下祸端。”
“他母妃于你姑姑和你母妃都有一命之恩。”
墨白想到母妃用自己的身体抵挡了那万箭穿心,愤恨磨牙,恨不能扒了那个人的皮。
墨折离斜睨一眼墨白:“唯你强大,无人可伤及你。”
墨白低头,“侄儿知晓。”
两人不紧不慢朝前走去。
身后传来刀入肉的声音,却没有一声闷哼声,手法极为干练。官道上还有十几匹训练有素的马儿。被十几人牵引着,默默跟在了墨折离身后。
抛开那些血色残阳泼洒的官道,也算得上一道壮观的风景。
另一边。
走不到一公里的芜芊尘,停下脚步,重新给两小只调整腿上的绑着的布条。
这半个月来的训练,两小只基本上适应了这个脚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