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扭曲膨胀。

‘砰——’

一条亮芒线在远处延伸，所过之处星光点点瞬间消散。

更远处集中的星光点点好似一只虚空之眼，四周萦绕蓝红色云雾，层层涟漪向外散发着夺目的色彩光圈。

芜芊尘惊叹道：“这不是宇宙，却甚是宇宙。”垂眸看向自己的脚下，明明没有落脚点，为何却是真实感受到了踩踏。

墨折离处事不惊的一个人，此刻也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得，无法言语。他认知的异世界与这个世界，两个世道的交织，也知道异世界有外太空文明。

而眼下的认知，却超乎了所有的感官与想象，一直以来都知晓人类渺小，可是竟然渺小卑微到这等程度。

连沧海一粒沙都不及。

好半晌后，墨折离声音带着一分颤音，开口道：“芊儿。”

芜芊尘也察觉到了墨折离的异样，别说老狐狸这样的人，连她都被震惊得难以言喻。

世道是什么？

大道是什么？

她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