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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咧!”车夫赶紧答应,等着家义喊了一二三,就给了枣红马一鞭子。
枣红马吃痛,奋力往前一挣,车后边的家义手臂一较劲,车轮就轻松出了深坑。
车上的箱子有些歪扭,也被家义快手快脚的整理好,重新紧了紧绳子。
很快,马车就重新上路了。
前后不到盏茶功夫,简直快的所有人不等都知道,麻烦就解决了。
李老四在车队最末尾喊了一声,“家义把帽子戴上,小心耳朵冻掉了,回家你奶奶该心疼了。”
“哎,叔,我知道了!”
家义赶紧扣上狼皮帽子,颠颠跑回了自己负责的马车。
整个车队慢慢再次衔接上,顶着风雪赶路。
最前边的马车上,刘镖头紧了紧羊皮袄,得意同旁边的车队管事笑道。
“怎么样,我找的这两个好人手,不错吧?”
那管事同他熟悉,就呵呵笑着应道。
“你的眼光,当然错不了。这一趟原本以为要一个月,如今算下来,再有五天就能到家,前后二十五日,真是太顺利了。放心,我回去就和东家禀报,给你们打赏。”
“哈哈,就等你这句话呢。”刘镖头把管事后背拍的碰碰响,末了又道。
“我倒是不在乎,但李老四叔侄俩可是奔我来的,这一趟又帮了大忙儿。我多少都要给他们争取一些,否则下次怎么勾着他们再出来。”
管事疼得呲牙,赶紧离他远一些,没好气儿的说道,“你这样,比土匪强不了多少,人家能信到你就不错了。”
刘镖头哈哈大笑,“你可要失望了,我跟李兄弟处的可好着呢。”
后边车队众人听不到前边说什么,但隐约的笑声也让他们舒展了眉眼。
这趟走镖轻松,马上到家就能安心等着过年了。
谁心里都高兴,手里忍不住甩着鞭子,催着马车走得更快一些…
腊八喝粥,是天下各处共有的习俗。
初五这日,李老太就带了两个儿媳开始挑各种豆子和粮食,又撵了家喜家安到隔壁说一声。
“跟你赵爷爷他们说,腊八粥咱们家一起熬了,到时候端过去一盆就行,让他们别张罗了。”<